方希悠來的時候安置的鞦韆,因為她喜歡。
“發生了一些事,讓我的心情,說不清楚,我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去看待這些事,不知道。不過,現實是這樣,根本不會給你時間去讓你調整自己的心情,只有讓你去接受,讓你去善後。經過這半天,跟你和嘉漱在一起的這半天,我也想明白了,過去發生的事,不能只怪一個人,兩個人都有錯,俗話不是常說什麼,一個巴掌拍不響嗎?我也不該一味地怪她,而忘記了她也需要我去保護。”曾泉道。
蘇凡聽明白了,看樣子是曾泉和方希悠的事,她沒有打斷他。
“她是我的妻子,在她最需要幫助保護的時候,不是我在她身邊,而是另外一個男人。我應該去承擔的責任,卻是另一個男人在替我承擔。”曾泉說的,既有沈家楠,又有蘇以珩。
是啊,方希悠的事,應該是他來承擔,可是結果。
“所以,我想,霍漱清也為那三年的事很自責,他也想彌補那三年對你的缺失,他也想,如果那個時候是他在你身邊該多好,而不是逸飛。他,也會在自責。”曾泉道。
夜‘色’,深深籠罩著這個世界。
第二天,曾泉帶著蘇凡和嘉漱到處轉了轉。而蘇以珩,也乘飛機來到了那面首府烏市。
霍漱清一大早出去檢查工作了,雖然昨夜也是睡的很晚了。可是早他還是很早起‘床’。先去了辦公室,和平常一樣的工作。到了定好的時間。才在下屬們的陪同下去檢查工作。
顧希也是起了大早,她每天都是很早起‘床’去鍛鍊身體的,今天也是和平層一樣起‘床’。卻發現外面天都是黑的。可是,既然已經起‘床’了,又睡不著了。乾脆起來去跑步好了。霍漱清家裡也沒有安置健身器材。健身房又沒有開‘門’,她能做的是自己去跑步。說是她自己,可保鏢起‘床’也跟著她去了。顧希便在院子裡跑了半小時。回來的時候。霍漱清已經起‘床’了。顧希回房間洗澡,下樓去廚房找吃的。才發現廚房已經做好了早飯,而霍漱清也下樓了。
“霍領導?您怎麼這麼早起?”顧希看著霍漱清。問。
“你不是更早嗎?”霍漱清笑問。
“我習慣了,每天都要運動。”顧希笑著說,“今天週末。您這是要去工作嗎?”
因為顧希看著霍漱清的秘書拿著公事包出來了,便問道。
“今天要去幾個地方檢查工作。”霍漱清道,“哦,以珩他來了給我打個電話。”
“好的。”顧希道。
“你是不是也沒吃早飯?”霍漱清問顧希。
“我出去的時候帶了一個蘋果吃掉了,不過現在也餓了。”顧希道。
霍漱清笑了下,孫敏珺便從廚房出來,對顧希微笑著說:“馬好了,稍等一下。”
顧希說了聲“謝謝”,看著孫敏珺和霍漱清說話,不禁想起了蘇凡。霍漱清來那面的時候,蘇凡還在醫院,他帶著孫敏珺來了。而前幾天蘇凡不是也過來了嗎,孫敏珺。
看著這一幕,顧希的心裡,怪怪的。
吃飯的時候,霍漱清跟孫敏珺安排說,陪著顧希去烏市轉轉,孫敏珺便問顧希想去哪裡,兩個人聊著商量定了。孫敏珺便安排了一下,早飯後,在霍漱清去處理公事的時候,孫敏珺陪著顧希,在保鏢們的陪同下,開始在烏市的景點參觀了起來。
霍漱清接到了京裡的電話,據說是葉領導已經回京了,為了他兒子的案子,正在各方斡旋。畢竟葉領導的地位和權勢在那裡,各方辦案人員的壓力,可想而知。
“怕他把證據都給抹了。”單位方面的一位同志在電話裡對霍漱清說。
是啊,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嗯,我知道了,你們繼續調查,不要停下來。”霍漱清道。
絕對不能停,不過,現在有些事應該要調整方向了。
霍漱清掛了電話。
坐在辦公桌前,陷入了深思。
這件事,動靜太大,他一個人是沒有辦法的,他需要。
深思著,霍漱清給覃‘春’明打了個電話。
“漱清,什麼事?”覃‘春’明問。
霍漱清便把葉領導這件事告訴了覃‘春’明。
覃‘春’明來京裡開會,會議已經完畢了,早因為有點事要處理留在了京裡,下午直接乘飛機返回滬城。
那天夜裡的事,覃‘春’明是知道的。
至於葉領導回京的事,覃‘春’明當然也很清楚。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