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流轉起來,增加農民的收入。”蘇凡倒了杯水,端給父親。
曾元進夫‘婦’一聽,都愣住了。
“他,在做這個?”羅茵問。
蘇凡“嗯”了一聲。
曾元進知道兒子在那邊做什麼事,可是他沒有多餘的‘精’力去了解兒子具體在做什麼,而且,曾元進也心裡生氣,對曾泉在那邊具體做什麼也沒興趣知道,別人和他說,他也懶得理會。他現在只希望兒子會回來,而不是在那山裡面做什麼事情,算是做,也做不出什麼事。
可是,蘇凡說的這件事——
“爸,您別擔心,他沒事,在那邊,也還好!”蘇凡道。
曾元進長長地嘆了口氣,道:“一天到晚正經事不做,胡‘亂’折騰什麼?”
“爸,您覺得他這麼做,不對嗎?他不該——”蘇凡望著父親,問。
“什麼位置,講什麼話,想什麼事,這都是有分寸的,他現在算是幹什麼?放棄了行政職務卻又去做這樣的事,有什麼意義?有什麼必要?”曾元進道。
“可是,我覺得他這樣做很有必要。”蘇凡道。
曾元進看著她,羅茵趕緊拉了下蘇凡的胳膊。
羅茵知道丈夫心情不好,現在不想‘女’兒和他有什麼爭執。
可是,蘇凡只是看了眼母親,望著父親,道:“爸,他這次做事,的確是太魯莽,而且欠考慮,讓您處在很尷尬為難的境地。可是,我覺得他現在做的事,並非完全沒意義,完全沒有必要。反而,我覺得他很有想法,而且,他這樣的想法,並非是其他官員所有的。他有他的考量,有他思考問題的方式,也同樣,有他的理想和抱負!”
“他的,理想和抱負?”曾元進看著‘女’兒。
羅茵又拉著蘇凡的胳膊,示意蘇凡別說了。
可是蘇凡推開了母親的手,望著父親說:“當初,我最開始認識他的時候,他和我說,爺爺和他說過,愛國是愛這塊土地的每個人,是愛這塊土地,愛這塊土地和人民的未來,並且為了一個美好的未來去努力。他說,爺爺跟他說,只有讓這塊土地的人民生活富裕幸福,更加自豪地活在這個世界,這,才是去真正的對國家負責任!”
羅茵驚呆了,盯著蘇凡,曾遠進也是說不出話來。
的確,以前父親對曾泉講過這樣的話,曾元進也是知道的,曾泉對他說過爺爺講的什麼,只是,他沒有想到曾泉到現在還記著這一點,而且,還在和蘇凡講,而且——
“爸,他並不是什麼都不願意做,並不是什麼都不會做,他,只是換了一種方式在踐行他的理想。也許,現在他這種做法並不是很適宜,並不適合現在的任用制度,他讓您為難,可是,我想,您是不是和他好好談一談,聽聽他心裡到底在想什麼,正確面對他思考的事,面對他要做的事?”蘇凡望著父親,道。
曾元進,沉默了。
羅茵,也是說不出話來。
蘇凡低下頭,道:“這次的事,我也有錯,其實,我應該去勸他回來,可是,今天和他聊了很多,”蘇凡說著,望向父母,發現父母都在看著她,“我不想勸他回來,我也覺得,他可能,不要回來,或者說,等他想要回來的時候再回來。”
“迦因,你‘亂’講什麼?”羅茵道。
“你,為什麼這麼說,迦因?”父親問。
“爸,他很清楚他在做什麼,您與其‘逼’著他按照您給他選擇的道路、安排的道路去走,倒不如靜下心來和他聊聊,看看他在做的事。”蘇凡望著父親,認真地說,“爸,他並不是要忤逆您,並不是不孝,只是,他對自己的人生,對自己的過去和未來有疑‘惑’。等他想通了,等他做好了決定再回來,難道不好嗎?”
“迦因——”羅茵道。
蘇凡沒說話。
“迦因,或許,你說的是對的。”曾元進道。
蘇凡望著父親。
“這麼多年,我的確,有些事做的不對,可是,你要知道,這樣的路,這一條路,一旦走來,根本沒有沒辦法回頭,沒有辦法停下來。”曾元進道。
蘇凡不語,她知道父親說的沒錯,可是——
“可是,凡事都有一個時機,時機錯了,即便是正確的事、好事也都會變成壞事。”曾元進說著,看著蘇凡。
“爸,您說對,可是,您和他好好談談——”蘇凡道。
蘇凡的話還沒說完,‘門’傳來敲‘門’聲。
羅茵趕緊起身去開‘門’了,是警衛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