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依舊閉著眼睛躺著。
“你吃了沒?要不要吃點東西?”羅茵問。
“吃了點,沒胃口。”曾元進道,“希悠呢,你們有沒有打過電話?”
“在醫院聊了幾句,她也沒說什麼,說明天要去班,今天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別的,我也沒問。”羅茵道,“現在穎之和迦因跑去那麼遠的地方找泉兒,你說希悠怎麼一點都不動?他們真的,完了嗎?”
“每個人‘性’格不一樣,希悠……”曾元進道。
“我說句話,你也別不高興。”羅茵打斷丈夫的話,道,“希悠這孩子的確是什麼都好,可是,這次的事,真的,我沒辦法,沒辦法覺得她做的對。我知道她心裡苦,可是,算再怎麼苦,輕重緩急總得分得清吧?泉兒走了,連穎之都能不管不顧地天南海北地找他,希悠她怎麼說都是泉兒的妻子吧,怎麼,……”
“希悠心裡也是有苦的,你別怪她了。”曾元進道。
“我知道她苦,可是你看看她現在的做法,要是她真的愛泉兒,看見穎之去找泉兒,她起碼會緊張一下吧!你看她淡定的跟什麼一樣,真是想不通。”羅茵道。
曾元進沒說話,羅茵看了丈夫一眼,道:“我今天一直在想,其實,泉兒和希悠離了,也不見得是壞事,穎之也不錯,穎之愛他,他們兩個結婚也‘挺’好。起碼,穎之是真心對泉兒,能這樣到處找,將來結婚了,也不會說和泉兒兩地分居。”
“你這麼想想算了,不要跟別人去說。誰,都不要說。”曾元進叮囑道。
“我明白,我也是這麼想想,沒說過。希悠是個好孩子,我也喜歡她,她對咱們家裡人都好,和每個人都相處的好,是……”羅茵道,看著丈夫,頓了下,道,“只是迦因這件事,從昨晚希悠的表現來看,她其實早知道,可是她一點都沒有表現,她……”
“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心裡是另一個‘女’人,卻還要在一起,那不是一般的苦。”曾元進道。
羅茵看著丈夫,道:“我知道,我知道那樣很苦,可是,她這麼多年都忍著不發作,好像沒事兒人一樣,也實在是……”
“你讓她怎麼做?離婚?”曾元進打斷妻子的話,問。
“我不知道,只是,我現在才算是明白他們兩個人這麼多年不冷不熱、一直兩地分居也不著急的原因了。”羅茵道,“算泉兒以前是對迦因有那種念頭,可是迦因回來後,我看他很正常,沒有一點點問題。希悠怎麼不能放下呢?要是她自己稍微主動一點,泉兒不不會……”
“你啊,還是心‘胸’寬廣一點,多理解理解希悠吧!你也是做‘女’人的,換做你是希悠,你能怎麼做?何況希悠的‘性’子是那麼不冷不熱的一個人,你想要她像穎之那麼主動,也是不可能的。”曾元進說著,睜開眼看著妻子,道,“這件事,是我們曾家對不起希悠,以後你別說這樣的話了,不管泉兒和希悠會做什麼決定,你什麼都不要說了。”
“我明白,我是跟你說說。不管希悠和泉兒結果怎麼樣,她永遠都是咱們家的‘女’兒,我也不會怨她。你說的對,她一直什麼都知道還能對迦因那麼好,真的是,沒有幾個人可以做到。我也不該說她什麼,是咱們對不起她。”羅茵道。
曾元進看著妻子,拉起妻子的手。
羅茵愣住了,見丈夫這麼認真地看著自己,不禁擔憂道:“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曾元進沒有回答,卻說:“,咱們,認識,有多少年了?”
“你怎麼突然說這個?”羅茵見曾元進如此,心裡滿滿都是擔憂。
“我只是在想,這麼多年的時間,轉瞬過去了,不知不覺,我們都是外公外婆了。”曾元進嘆道。
“出什麼事了?你……”羅茵反握住丈夫的手,問。
曾元進搖頭,道:“沒什麼,我一直都說要帶你去走走的,可是這麼多年,一直都沒有時間。等改天,有時間了,咱們走,搬到榕城去住,怎麼樣?迦因和我說江寧的松鳴山特別好,要不咱們兩個先去那邊……”
“到底怎麼了,元進?”羅茵盯著曾元進,問。
“我覺得有點累了。”曾元進嘆道。
望著眼前的這個男人,時間,的確是如白駒過隙一般。曾經,他是那麼的儒雅俊逸……
現在還是一樣,不是嗎?是多了點白頭髮而已。
曾泉離開,沒有任何‘交’代,羅茵怎麼會不清楚這裡面事情的嚴重‘性’?如果是平時倒也罷了,現在逸飛還在生死線徘徊,泉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