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的。這樣的雪路,揹著那麼多東西,車又不能走,要是沒有人幫忙,他一個人根本走不了多遠。”孫穎之道。
“孫小姐,你還蠻厲害的!”蘇凡微笑道。
孫穎之笑了下,道:“以前經常和以珩還有阿泉去野外生存訓練的,這點常識,我還是有。”
“你們經常會這樣做嗎?”蘇凡問。
“嗯,我們小學開始了,只不過,”孫穎之聳了下肩,“希悠從來都不加入,她,覺得太危險了吧!呃,她去過兩次,不過都是途被家裡接走了。”
蘇凡點點頭。
“我是較喜歡這樣的原生態,要不是現在找阿泉,我還想帶著你一起去這裡的體驗一下。”孫穎之對蘇凡笑著說。
“我也想試試。”蘇凡微笑道。
“那好,我們說定了,等找到了阿泉,我們一起去‘露’營。呃,去梅里雪山怎麼樣?我一直很想去看看梅里雪山的日出。”孫穎之道。
蘇凡含笑望著孫穎之,卻見孫穎之的眼神裡,有種說不出的濃濃的幽怨,似乎和這樣的話題格格不入。
“到時候,呃,我覺得你們兩個可以拖著我去。”蘇凡挽住孫穎之的手,微笑道。
孫穎之看著她,良久不語。
蘇凡也是望著孫穎之,臉帶著淡淡的笑,很淡,卻讓人覺得溫暖。
孫穎之不禁笑了下,嘆了口氣,道:“迦因,要是,我們可以早點成為朋友好了。”
蘇凡不解,看著孫穎之。
“我覺得你,沒有他們說的那麼軟弱,那麼需要人照顧。我,喜歡和你做朋友!”孫穎之道。
蘇凡笑了,道:“到時候被你們兩個往山拖的時候,你知道我有多弱了。”
孫穎之微笑道:“我猜,你到時候肯定不是兩條‘腿’走,而是四腳並用了,是不是?”
“說對了,很有可能那樣了!”蘇凡笑道,“你們可千萬不要把我拋下啊!”
孫穎之很豪爽地攬住了蘇凡的脖子,走向了車子,道:“那你可得早點鍛鍊了啊!”
“yes,madam!”蘇凡笑著道。
孫穎之也笑了,兩人了車。
警衛隊長跑過來給孫穎之報告,說“沒有人發現曾市長最近來過”。
“嗯,我知道了,咱們先找個地方吃飯休息一下,等等以珩那邊的訊息。萬一阿泉直接去了某個鄉下怎麼辦?”孫穎之道。
蘇凡坐在車,陷入了深思。
孫穎之看著她,道:“迦因,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
蘇凡輕輕搖頭,道:“我記得他當時給我說過,這個鎮子的老百姓記錄日期很特別,我們已經注意到了。還有,好像他還說過這裡的宗教很多樣……”
孫穎之和她的保鏢都盯著蘇凡。
“他有沒有說過什麼特別的地方?”孫穎之忙問。
“我記得,他好像說過,有個村子的山頂有一座教堂,是法國人蓋的,他說那座教堂很美,傍晚去那邊看夕陽的時候,整個天空……”蘇凡把自己擠進記憶的空間,努力搜尋著當時的記憶。
那是她弟弟被針對霍漱清的人抓了後住進醫院的時候,她在醫院裡守著弟弟,曾泉打電話來了。
當時,她很久沒有見過曾泉了,而霍漱清因為要升職的事被對手誣陷,甚至把她弟弟都抓去來威脅她。那個時候,在收到裝著弟弟手指的信封的時候,整個人都要崩潰了。之後弟弟被霍漱清救了出來住進醫院,可是,看著唯一的弟弟,她的內心裡充滿了歉疚,沒有辦法原諒自己,也沒有辦法承受這樣的事實。而在那個時候,曾泉的電話來了,打破了她黑暗又低沉的世界。
蘇凡無法描述當時見到曾泉的時候是什麼樣的心情,她突然有種放下一切的想法,有種“不用再撐著”的想法,而他說“不用把什麼事都扛在自己的身,輕鬆點,‘女’人要學著讓自己活得輕鬆,事情‘交’給男人去做,要不然會慣壞男人的”!
他總是那麼的灑脫,雖然說話不著調,雖然說幾句正常的話開始不正經了,可是,她當時真的覺得,如果不是曾泉來了,她可能,會壓抑很久很久。
可是,這些事,她對他的感‘激’,她還沒有機會和他說,他走了,從她的世界消失,直到多年後相見,變成了兄妹!
他說,是她讓他摘下了面具、卸下了心防,可是,她又何嘗不是同樣的感覺呢?她想告訴他,曾泉,如果不是你,我怎麼可能走出那樣的壓抑和無助?我知道霍漱清很好很愛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