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採囡望著他,“過去的事不能翻篇,將來的路,是沒辦法走的。”
“你的意思是——”江採囡問。
霍漱清然司機停了車,看著江採囡,道:“你只需要把我的話轉達過去可以了,你沒有辦法做主的,不是麼?”
江採囡沉默片刻,點點頭,望著他,道:“我明白了。”
說完,江採囡拉開車‘門’下了車。
霍漱清的車隊從她的腳邊開了過去。
看著車隊遠去,江採囡撥出一口氣,她的車子開了過來,江採囡了車。
他不讓她再靠近蘇凡,是這個意思嗎?
江採囡的心口,一陣‘抽’痛。
“江站長——”秘書小心地問,看江採囡一臉不高興,也不敢大聲。
可是,江採囡沒聽見。
她為霍漱清付出了那麼多,為什麼霍漱清還是要向著蘇凡那個廢人?那個一無是處的廢人?
霍漱清的車子,朝著省委而去。
江採囡下了車,他重新開啟江採囡給她的那個件袋,仔細看著裡面的郵件。
果然還是,開始了!
這一整天,蘇凡和孫敏珺在市區裡逛著,晚回到家,洗漱了一下給邵芮雪打電話了。
邵芮雪今天去京裡探望自己的丈夫了,畢竟江津一直在京裡照顧覃逸飛,和忙著覃家的事,這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回過榕城了。可覃逸飛這邊,好像也一直是江津和他配合的好,江津沒有回去,留在覃逸飛這裡了。於是只有邵芮雪來京裡探望丈夫,聊聊什麼的。
今天午,邵芮雪乘飛機來到了京裡,直奔了醫院。
“小雪,真是對不起,讓你們夫妻分開這麼久。”覃逸飛對邵芮雪道。
“沒事,正好我可以享受單身時光!”邵芮雪對覃逸飛笑著說,說著,抬頭看著攬著自己的腰的江津。
江津笑著道:“看來我應該多給你機會才好。”
“這是你說的!”邵芮雪笑著道。
江津無奈搖頭。
覃逸飛看著這夫妻兩個眼裡那濃濃的情意,那不言而喻的幸福,不禁微微笑了,道:“你們走吧,我等會兒去做復建。”
“哦,對了,我下午和蘇總約了那件事的。”江津對覃逸飛道,“到時間來了我去了。”
“那辛苦你了,江津。之前我們和他談過了的,你按照我們約定的談可以了。”覃逸飛道。
“我知道了。那你休息吧,我們走了。”江津對覃逸飛道。
覃逸飛點點頭,對他們夫妻笑了下,道:“好好玩兒!”
“再見,逸飛!”邵芮雪笑著說。
說完,邵芮雪挽著江津走出了病房。
看著他們幸福的背影,覃逸飛的心,如同一把尖刀在剮著。
他嘆了口氣,準備去復建了。
“逸飛怎麼樣了?看著他‘精’神‘挺’好的。”邵芮雪問丈夫道。
“還好吧!”江津道。
“你們是在做什麼嗎?找蘇總幹嘛?”邵芮雪不解,問江津。
“逸飛打算重新開始創業,我們有個創意,只不過現在我們自己的資金不夠,需要蘇總幫忙。”江津道。
“幫忙?”邵芮雪不解,道,“覃書記去了滬城當書記,逸飛需要資金還用得著找蘇總嗎?”
“你也知道他的為人,他是不會藉著他爸爸的名頭去做什麼的。”江津道,“而且,我們和蘇總聊了後,蘇總對我們的計劃也很感興趣,我們兩家公司合作,一起做。”
“哦,原來是這樣。”邵芮雪道,“那你們是打算回榕城,還是滬城?”
“滬城吧!也不是因為覃書記在那裡,而是在滬城做這些新興產業更加有機會。”江津道。
“這樣也‘挺’好的,逸飛找到事情做,心情也會好很多,康復速度也會快起來。”邵芮雪說道。
“但願吧!”江津嘆了口氣。
邵芮雪看著丈夫,道:“你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嗎?”
“前天霍書記來開會,晚過來看了逸飛。”江津道。
“霍叔叔怎麼樣?他那邊那麼忙的。”邵芮雪道。
“迦因過去霍書記那邊了,你知道嗎?”江津問妻子,說著,兩人了車。
“是嗎?我這兩天都和她沒聯絡,不知道她情況怎麼樣。可是她的身體不好,怎麼能過去呢?”邵芮雪擔憂地說。
“和霍書記在一起的話,可能會好點吧!”江津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