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工作人員把油畫顏料買來了,蘇凡一個人坐在樓的房間裡,對著鏡子,開始在‘胸’口畫玫瑰,和江採囡同樣的位置,同樣的‘花’。
這個顏料要乾的話,還需要時間,要不然會把衣服‘弄’髒。蘇凡便一直穿著浴袍在樓,孫敏珺知道她在做什麼,直接讓保姆大姐把午飯給蘇凡端到樓去了。
時間,很快過去了。下午的時候,孫敏珺安排好了廚師們的事,陪著蘇凡去了她約好的美容院,為晚的宴會做最後的準備。
作為蘇凡的助理出現的孫敏珺,也是把自己認真打扮了一下,卻是很有分寸的,保證讓自己不要搶到蘇凡的風頭,這是她的界限。
到了六點半,蘇凡和孫敏珺,以及李主任和那些前來幫忙的工作人員,為晚宴做著最後的準備工作,每一個細節,從餐桌布置,到菜品擺放,再到鮮‘花’的選擇和放置,每一個細節都在用心講究。孫敏珺的目的是讓回疆官場的高層真正瞭解曾家的標準,體會到霍漱清和蘇凡對他們的重視。而蘇凡,也為了這個目的認真努力著,當然,還有,江採囡的事。
七點鐘,霍漱清來了。
回疆的七點,即便是冬天,還是天亮著,而且恰好今天還是大晴天。
“哇,你們都準備的這麼好了?”霍漱清一進‘門’驚歎道。
大家都向霍漱清問好,蘇凡走到他面前,道:“是敏珺和李主任的功勞,他們兩個真是宴會專家。每一個人都做的很細緻。”
“我沒想到。”霍漱清笑著道,又對所有來幫忙的人說,“謝謝大家,今天辛苦了。”
“你要不要去廚房看一下?”蘇凡攬著他的胳膊,笑著問。
“我先換個衣服洗個手。”霍漱清道。
於是,在樓的一路,霍漱清和客廳裡的每個人都握手道謝。
到了二樓臥室,霍漱清在更衣間裡換衣服,蘇凡在他旁邊幫忙。
霍漱清看著她穿著那件酒紅‘色’的禮服裙在自己身邊忙活,兩隻眼睛一直盯著鏡子裡的她。
“呃,你,好像不一樣了。”他說。
“有嗎?”蘇凡抬頭,對他笑了下。
他一低頭,看見了她‘胸’前那若隱若現的,玫瑰‘花’。
從他這個角度,他並不能看清楚,可是,看著那裡是有東西的。
怪,她的‘胸’口怎麼——
他沒說話,直接伸手去拉開她‘胸’口的那塊布料了。
蘇凡一愣,趕緊按住了,道:“你幹嘛啊?”
霍漱清看著她,笑了,猛地‘吻’住了她。
蘇凡的背,猛地貼了冰涼的鏡面,她完全沒有時間反應,他的‘唇’和雙手在她的身開始肆虐了起來。
“唔——”她叫了聲。
他鬆開了她的‘唇’,直接撥開她的領口,那朵‘豔’麗的玫瑰落入了他的眼裡,手卻沒有放過她。
“你,幹嘛?”她喘著氣,道。
“我喜歡你這樣,蘇凡!”他說著,‘吻’了那朵玫瑰。
不能說是‘吻’,直接用牙咬了。
“好痛。”她叫道。
“真想吃了它。”他說著。
突然間,她的臉貼在鏡面,可整個過程,她完全沒有拒絕和反抗的機會。
蘇凡猛地睜大了雙眼。
“好痛。”她低聲叫道。
“你這個樣子,不是故意來溝引我吃你的嗎?”他喘著氣,道。
鏡面,不時地衣衫的撲簌聲
“你,你喜歡嗎?”她問道。
“愛死了。”他的聲音低沉,道。
蘇凡想起江採囡和自己說的那些,便說:“如果別的‘女’人身也有這樣的圖案,你也會這樣做,這樣說嗎?”
“死丫頭,你又想套我話是不是?”他說著,用力懲罰了她一下。
她吃痛的叫了聲,道:“我怎麼知道你和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我怎麼做你才覺得是真的?這樣還不夠?”他咬著她的耳垂,道,“你看我衣服都來不及換,樓下一堆人等著,被你這個小妖‘精’‘迷’成了這樣,你還覺得不夠?”
他說著,直接拉下了她身裙子的肩帶,那朵‘豔’麗的玫瑰‘花’,在鏡子裡被積壓出各種形狀出來。
“你要是天天這樣等我回家,我真的連班都不想了。”他說道。
她知道他是個需求很強烈的人,可是沒想到居然會在這個時候——
‘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