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擔心了。可是泉兒呢,畢竟和漱清沒法兒的,工作能力各方面都差些。漱清你平時多幫襯幫襯他,他要是能歷練到你這個程度,我也不會說這些話了。”
“首長您放心,曾泉那邊,我們會好好溝通,不會有問題。”霍漱清道。
首長點頭,又說:“‘春’明,有些事,希望你呢,和漱清可以,理解!”
覃‘春’明點點頭,他明白首長說的是曾泉的安排了。
首長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把曾泉託付給他不算,還連霍漱清都被託付了,那絕對是有重大的安排的。
霍漱清怎麼會不明白呢?畢竟都是在官場這麼多年的人了。
原來曾元進沒有和他說的原因,是在於這裡啊!
“我們是黨的幹部,服從分配,這是最基本的原則。您不用擔心!”覃‘春’明道。
“那好。”首長頓了下,對霍漱清道,“回疆的重要,不用我再和你說了。你的工作,也做的很好,非常好,我很滿意。我知道你是在認真做事的,派你過去,可以說是正確的決定。要是需要其他方面的配合呢,你給我打電話可以了。”
當霍漱清和覃‘春’明一起離開首長的辦公室,了車去醫院,覃‘春’明才嘆了口氣。
“您,怎麼了?”霍漱清問。
覃‘春’明沒說話,直到兩個人走到了覃逸飛的病房‘門’口,覃‘春’明才對霍漱清低聲說了句“曾泉並不是最好的選擇啊!”
霍漱清望著覃‘春’明,一言不發,看著覃‘春’明走進了病房,他跟了進去。
自從覃逸飛出事以後,霍漱清也是在剛開始陪過他,現在看見覃逸飛,霍漱清‘精’神難免一振。
“哥?”覃逸飛驚訝道。
“小飛,你看起來,真是,好太多了!真好!”霍漱清笑著說。
他的笑聲總是很爽朗的,覃逸飛聽著那麼熟悉。
“我希望過年可以回家。”覃逸飛對他笑著道。
“一定沒問題的,小秋說你做康復訓練也很努力,過年回家根本沒有懸念。到時候,我們給你好好慶祝一下!”霍漱清道。
覃逸飛對霍漱清笑了,望著他,道:“你是開會來了嗎?”
“嗯,看完會,過來看你。”霍漱清道。
“那你們,沒吃飯,是吧?”覃逸飛看著霍漱清和父親,問。
“我們等會兒回家——”霍漱清道。
“曾家那邊肯定這個點都吃完飯了,剛才念卿打電話給我說,她舅舅舅媽都在家裡吃飯。看樣子是已經開始了。”覃逸飛道。
念卿給逸飛打電話說,吃飯的事?
霍漱清笑了下,道:“哦,那我等會兒去你們家蹭飯好了。”
“不用不用,”覃逸飛對江津道,“你要不給咱們訂個餐,那家的,讓他們快點送過來。”
“你這是要請客嗎?”覃‘春’明對兒子道。
“是啊,正好我也想吃了,嘴饞了。”覃逸飛笑著道。
“不用了,江津,我和覃叔叔等會兒回家吃飯,和小飛聊會兒走。”霍漱清對江津道。
“好吧,那我,先去外面走走。”江津對霍漱清笑了下,又跟覃‘春’明道別,走出了病房。
於是,病房裡剩下了覃家父子和霍漱清。
“你這胳膊‘腿’兒,看著,呃,伙食不錯。”霍漱清笑著對覃逸飛道。
“我姐每天都讓廚房做好多吃的,唉,我不吃吧,她‘逼’著我,我都快要吐了。”覃逸飛道。
“你姐天天過來給你送吃送喝陪你,你還不領情?”覃‘春’明道。
“沒有沒有,我領情領情,是,讓我少吃一點行不行?再這麼下去,唉,哥你看我這腰,肚子都出來了。”覃逸飛對霍漱清道。
霍漱清笑了,道:“沒事,等你康復了再好好練,把腹肌練出來。”
“我也這麼想的,現在想練了,可是醫院不讓在病房裡擺健身器材,連啞鈴都不讓,難不成都是當了兇器?要說兇器的話,醫院裡可沒多少嗎?”覃逸飛道。
“你啊,忍忍吧!”霍漱清笑著道。
“是啊,我現在天天倒計時,數著回家的日子。”覃逸飛道。
霍漱清沒說話,覃‘春’明對霍漱清說:“你看這小子,越來越貧嘴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手術傷到什麼神經了,怎麼變成——”
“不是手術傷到神經,是車禍傷到腦子了,你們可以當做我是雙重人格。”覃逸飛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