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頭案了,所有的線索,都沒有辦法進展下去,不管是蘇以珩這邊,還是警方,抑或是葉承秉的安全域性手下。
“現在只有讓小飛醒過來,必須儘快醒過來,要不然,這件事拖的時間越長,後續影響越是麻煩。”霍漱清對蘇以珩道。
“是,我知道,霍書記,醫院那邊我派人在緊盯著,護理方面有迦因在的話,應該會較快——”蘇以珩道。
“敏慧的情況怎麼樣?”霍漱清問。
“我媽放寒假了,說帶著敏慧去找個島玩幾天,敏慧不去,整天在家裡待著。”蘇以珩道。
“抱歉,以珩,敏慧和家裡這邊,還要你幫忙解釋一下。”霍漱清道。
“您放心,霍書記,這個沒問題,敏慧她也知道的。現在也不是計較這些小事的時候。”蘇以珩道。
“那好。曾泉呢,你見他的情況怎麼樣?他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霍漱清問。
孫穎之找到曾泉之後,蘇以珩趕去見曾泉了,可是——
“他,可能是真的不想回來了。”蘇以珩道,“我沒見過他那麼果決,那麼,頹廢!”
“頹廢?”霍漱清問。
“嗯,他好像對所有的事都沒興趣,我和他說那份辭職信被人劫走了,他也無動於衷,我說逸飛出事了,他也,沒動靜。我都,不知道他怎麼了。”蘇以珩嘆道。
“孫小姐怎麼和你說?她是不是一直要留在曾泉那邊?”霍漱清問道。
“她也不回來了,她說要和阿泉一起,唉,不知道要幹嘛。昨天我給希悠打電話,希悠說夫人也給穎之打電話叫她回來了,可是穎之不回來。”蘇以珩道。
“希悠呢?”霍漱清問。
“她還是那個樣子,好像事不關己一樣。這些人啊,都怎麼了。”蘇以珩嘆道。
是啊,都怎麼了?
霍漱清也不明白。
現在不管是哪個方向都沒有突破,原本這些事都不是可以著急地了的,特別是逸飛的事,真的是每一天每一個小時每一分鐘熬的。霍漱清很清楚這是一種怎麼樣的煎熬,他是經歷過的,現在蘇凡又在經歷。
有句古話說,養兒方知父母恩。其實,這個世其他的很多事也都是如此,如果自己不去經歷,不知道這份經歷有多麼的艱難或者快樂,個滋味,都是需要自己去品味的。
雖然護理覃逸飛只有三天的時間,而且身體清潔這種都是有專‘門’的護工在做,可是,蘇凡也深刻體會到了自己昏‘迷’的那段時間裡霍漱清的艱辛。
“霍漱清——”她低低叫了他一聲。
“嗯。”他應聲道。
“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她說。
他微微笑了,道:“你怎麼突然又說這種話?還是說,你終於發現我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