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總是有種如鯁在喉的感覺,畢竟霍漱清不是他培養的,霍漱清的理念各方面都和覃‘春’明聯絡緊密。
雖說覃‘春’明和他是一道,可是,畢竟過去也有或多或少的糾葛。而且,關鍵是,霍漱清是覃‘春’明培養的,而,不是他。除此之外,那一晚,霍漱清回來開會那一晚,是在覃家吃完飯回來的,他和覃‘春’明不知道在談什麼,這些,曾元進都不清楚。至於曾泉和霍漱清的現狀,曾元進再清楚不過了,他現在最擔心的也是這一點,擔心覃‘春’明和霍漱清因此對他心生嫌隙。那樣的話,麻煩了。
不過,幸好現在沒有任何跡象表現出來,除了那一晚吃飯的安排。曾元進不知道那是覃‘春’明的意思,還是霍漱清的,但是,他知道覃‘春’明當時是一直在等著霍漱清和首長彙報工作的,彙報完工作,去了醫院,然後去了覃家。按道理說,霍漱清外放那麼久,正好也是家裡出事的時候,蘇凡的身體也不是很好,霍漱清應該見了首長回家,那一晚家裡人那麼多都等著,而不是去覃家。可霍漱清,選擇了去覃家——
沒有一件事,在曾元進看來是小事。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小事往往是大事的先兆。
“以後,你多注意點,讓敏珺也注意些。”曾元進對妻子道。
羅因“哦”了一聲,看著丈夫躺下了。
夜‘色’深深,很快到了天明。
天亮了,霍漱清一如既往早起看早報,然後班,開會、檢查、會見,各種事。蘇凡起來的時候,霍漱清已經離開了,他今天走的早。
昨晚,霍漱清說的那些話,蘇凡躺在‘床’不停地想著。
她是必須要自立起來,不能老聽別人的,她要回到過去,她要獨立。她,可以的嗎?可以做到嗎?
伸手去拿手機,蘇凡看了下時間,已經八點半了。
對了,昨天和霍漱清說滬城的事,他說不要因為逸飛要去,她放棄,可是——
還是給雪兒打電話說一下吧,先別去管鋪面的事了,等過幾天再說,過年了再說吧!
於是,蘇凡的電話打了過去。
邵瑞雪正在和丈夫一起吃早餐。
江津這些日子去醫院較晚,再加妻子過來,肯定要多溫存溫存的。
結果,蘇凡的電話來了,邵瑞雪笑著從丈夫手裡接過手機。
“別鬧了,迦因的。”江津道。
邵瑞雪笑著,按下了接聽鍵。
“小凡?”邵瑞雪道。
“雪兒?”蘇凡道。
“嗯,怎麼了?”邵瑞雪笑著問。
蘇凡聽出邵瑞雪的歡喜,突然有點不想打擾這小夫妻的甜蜜,便說:“額,沒事,你們先——”
“別啊,小凡,什麼事兒,你說吧?我們都老夫老妻了。”邵瑞雪笑著說。
江津狠狠咬了下她的鼻尖,邵瑞雪叫了聲。
邵瑞雪踢了丈夫一腳,江津低低叫著躲開了。
蘇凡在電話裡聽到了一些聲音,不禁笑了。
雪兒和江津,當初多麼不看好的一對,現在居然這麼甜蜜幸福,結婚這麼多年,還是跟熱戀一樣。
也許,婚姻的幸福與否,真的不是外人可以看出來的,也不是什麼適合不適合可以簡單說明的。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婚緣,雪兒找到了,她,也找到了。只是,大家都經歷了太多的坎坷,並沒有一蹴而得到想要的幸福。
人生,果然是一場修行啊!
蘇凡嘆了口氣,邵瑞雪聽見她的聲音,便趕緊說:“小凡,對不起,怎麼了?”
“沒事沒事。”蘇凡道,“哦,我要和你說的是,昨天咱們說的那件事,是去滬城開店的事,暫時,算了吧!”
“算了?”邵瑞雪驚訝道。
“嗯,等過完年再說吧,我現在什麼都沒有做出來,等回頭,回頭有作品了,或者我先去考察一下再說吧!”蘇凡道。
“真的嗎?”邵瑞雪問。
“嗯,這樣吧!你和江津在一起多待會兒,其他的事,別管了。”蘇凡道。
邵瑞雪看著丈夫,“哦”了一聲。
“好了,這樣吧,你們先聊,我不打擾了。拜拜。”蘇凡說完,掛了電話。
邵瑞雪愣愣地站著,丈夫走了過來。
“出什麼事了?”江津問。
“小凡說,不去滬城了,暫緩。”邵瑞雪看著丈夫,道。
江津長長地撥出一口氣,道:“還是因為,逸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