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他的身高那麼的高,卻還是像個孩子一樣縮在了她的懷裡。
“你好像很久很久沒有休假了,是不是?”她問。
“嗯,可是,我不能休假。”他說,“現在,更加不行。”
蘇凡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說,他新來這個地方,任務繁重,怎麼可能休假呢?
可是……
“你抱我一會兒吧,蘇凡!”他說著,閉了眼睛。
蘇凡便緊緊抱住了他。
“如果沒有你,我可怎麼辦?”他好像是在夢囈語一般。
蘇凡的眼睛潤溼了,道:“我這麼,這麼沒用的,你……”
“傻丫頭,你任何人都重要,,一切都要重要。”他說著,‘吻’了下她的肩。
蘇凡閉眼淚水流了出來。
“我想要每天回家看到你,想要每天和你說說話,可是,我知道你不能總是在這邊,兩個孩子不能在這裡,你的身體也不太好,這邊對你並不方便。我……”他說著,嘆了口氣。
蘇凡任由淚水橫流,嘴‘唇’顫抖著,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沒事,你別擔心,我只是,突然之間覺得很,很孤獨,特別孤獨。”他說著,閉了眼睛。
蘇凡擁著他,沒有鬆開。
她不知道他到底在經歷什麼,可是,她知道他的路並不那麼順暢。外人看來的光鮮,和他看似平坦的仕途,只不過是,看起來而已。他承受的壓力,並不是很多人知道的,她也並不是完全清楚。
他年紀輕輕坐到今天的位置,可是他不是過渡來了,而是真實要做出成績,要達到一定的效果和結果的,不是看著好看來‘混’資歷了。可是,在這樣的一個複雜的地方做出成績,談何容易?
即便是離開職場多年,經常看新聞的蘇凡也知道回疆的內外局勢。
首長的復興大計正在鋪開,回疆地位越來越重要,如果回疆的問題處理好了,這塊內陸之地,可能會變得跟如今的東南一帶一樣的富庶,這個國家也會因此變得更加的強大富有。可現在的局勢……
蘇凡輕輕親了下他的發頂,卻聽到了他輕微的鼾聲。
第二天早,霍漱清醒來的時候,習慣‘性’地看了下了身邊卻發現,她居然不在?
這傢伙?起‘床’了?這麼早?
他重新看了下時間,現在真的才六點,他沒有早起也沒有晚,可她,怎麼……
霍漱清滿心的疑問,起了‘床’,正準備下‘床’,卻聽見了她的聲音……
“你起來了?”蘇凡問。
“嗯,你怎麼這麼早?昨晚沒睡好嗎?”他問。
“沒有,昨晚,睡的很香。好了,別說了,你去洗漱吧!”她說著,笑著拉著他起來。
霍漱清感覺自己好像還沒怎麼睡醒,可習慣‘性’這麼早起了。在一個午九點才班的城市,六點鐘起‘床’是有點早了。
“好好好,我起來了。”他說著,被她給拉著進去了洗手間。
然後,霍漱清看著她把牙刷遞給他,道:“你,這是要滋生我的腐敗苗頭啊!”
“這怎麼跟腐敗聯絡了?牙膏是超市買的。”蘇凡道。
霍漱清笑了,道:“讓自己的老婆擠牙膏,這是腐敗啊腐敗!”
“切,那你把牙膏扔掉,自己去擠。”她說著,作勢去拿他的牙刷,卻被他給搶回來了。
“老婆的服務,難得一次,算是腐敗,我也腐敗了。”他說著,笑了。
蘇凡微笑看著他,聽他說:“今天怎麼這麼早?有什麼事嗎?”
“沒事不能早起了嗎?”蘇凡問,“我要和你一起去晨跑啊!”
“晨跑?”他看了她一眼,那眼神真的是相當怪異。
“當然了。你經常不是坐在椅子坐著是在車,要麼是坐沙發,能走幾步路?要是再不鍛鍊身體,可麻煩了。趁著年輕趕緊鍛鍊……”她說。
“可是我每天午在辦公室都會運動一下啊!”他滿嘴的牙膏,對她道。
“在辦公室運動什麼?”她問,“羽‘毛’球?半小時?”
“額……”他不說話了。
看來她已經和他的秘書瞭解清楚了,他的確每天午在單位的運動場裡打辦個小時的羽‘毛’球,剛活動開,有事情耽擱了,然後每次是半小時。雖然他很想去打籃球,可是籃球那得人多一點,他也不想讓那麼多人陪他打籃球,搞的勞民傷財的,傳出去也不好,何況是在現在這個環境下。找個人打羽‘毛’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