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子倒是也和我說過,家裡的花房也改進了,他是特地去了荷蘭專門學習過了。”蘇凡道。
“你有空了倒是可以在這裡自己打理一下花。要不然只是工作的話,人會變得木呆呆的。”霍漱清道。
蘇凡靠在他的懷裡,道:“謝謝你,謝謝你為我做的這些。”
“傻丫頭,只要你開心就好了。”霍漱清摟著她,道。
蘇凡抬頭,輕輕親了下他的唇。
霍漱清笑著,摟緊了她的腰身,又吻住了她。
“我愛你。”她回應著他的吻,道。
“再說一遍。”他繼續吻著她,道。
“我愛你。”
“再說。”他的手,在她的身上上下游走,拉起了她的裙襬,直接伸了進去。
“我愛你,最愛你了。”她抱著他的脖子,閉著眼。
“乖,不錯,不錯。”他說著,抱起她的腰,直接把她的身體抵在柱子上。
他的吻,在她的肌膚上游弋著。
蘇凡緊緊擁著他,身體在他的懷裡顫抖著。
她的肌膚上,他的唇流連過的地方,留下一個個殷紅的印記。
蘇凡張著嘴,如同離開了水的魚一樣,一張一合。而他濃重的喘息,在她的耳畔重重的迴盪著。
她抬起頭,頭頂那宛如春雨一般細潤的水珠,從噴淋裝置裡灑出來,落在兩人的頭上身上。
這一片香氣四溢中,花瓣嬌豔欲滴,如他眼裡她的雙唇一般。
他忍不住攫取了她的,如採蜜的蜂一樣。
蘇凡從未想過這樣的事,在他為她建的這個花的王國裡。
她的裙子,真絲的面料被他折出了一道道的印子,而他的襯衫,也從褲子裡抽了出來,隨意地穿在他的身上。
蘇凡拉著他的手,在花叢中穿梭著,給他介紹著這種那種的玫瑰花。
“你不是很多年都不種花了嗎?怎麼還認識這麼多?”他問道。
“那陣子在療養院的時候專門查過這方面的資料,那時候不是想做香水的嘛!”蘇凡道。
香水。
蘇凡的手,碰到花瓣的時候滯了下。
霍漱清注意到她目光的凝滯,抓起她那隻手。
蘇凡馬上收回視線,對他笑了下,道:“都過去了。”
“沒關係,你要是喜歡做的話,可以抽空做。”霍漱清道。
蘇凡愣住了,盯著他。
霍漱清鬆開她的手,注視著眼前的花,抬手撥弄著花瓣,道:“你當時不是和顧希還有孫小姐談過的嗎?顧希現在回國了,你可以跟她們一起合作,當做是你的興趣。”說著,霍漱清看著她,“只不過,你有公職,不能。”
“我明白,我知道原則的。”蘇凡道。
見他走到一旁,蘇凡便問:“你真的同意我去嗎?”
“有什麼不同意的?這是你的夢想,有機會就要去實現。”霍漱清道,“只要你記住你的身份就可以了,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這一點要記住。”
“我知道。”蘇凡說著,從他身後抱住他,臉貼在他的背上,“謝謝你,雖然我現在還沒想這件事,不過,還是要謝謝你給我機會。”
他拍拍她的手,道:“我們是夫妻,忘了嗎?”
蘇凡鬆開手,不禁笑了。
霍漱清轉過身,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注視著她。
她的臉頰,紅暈未退,襯著面板越發的白皙。
注視了她好一會兒,他低頭親了下她那紅潤的雙唇,道:“我相信你,蘇凡。”
相信。
“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不管做什麼,我都,再也不會和逸飛有什麼來往的。”蘇凡道。
“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了,繼續給我講你的花的故事吧!”霍漱清說著,挽著她的手。
蘇凡對他笑了下。
花房裡,兩個人的身影,在花叢中若隱若現。
逸飛。
與此同時,身在美國的邵芮雪和江津離開了覃逸飛和葉敏慧,踏上了回國的旅程。覃逸飛的康復訓練還在繼續,所以繼續留在美國,而葉敏慧,依舊在他身邊照顧他。
就在江津和邵芮雪回國的時候,蘇以珩來到了美國。他是去紐約出差的,便提早一天出發,先來到了西雅圖探望覃逸飛,直接住在了覃逸飛和葉敏慧住的地方,次日便準備飛去紐約。
葉敏慧是知道哥哥反對自己和覃逸飛的婚事的,對哥哥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