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留著明天再看也一樣。”霍漱清道。
夫妻二人來到臥室,霍漱清衝了個澡就睡了。
“要做的事很多,你也不要著急,知道嗎?”霍漱清道。
蘇凡點頭。
“慢慢來,一切都會好的。”霍漱清勸道。
“我知道了。”蘇凡道。
霍漱清長長地撥出一口氣。
“怎麼了?”蘇凡問。
“覃叔叔和葉家,和解了。”霍漱清道。
蘇凡愣住了,一下子就坐起身,盯著他,道:“葉家?就是那個。”
霍漱清點頭。
“為什麼?怎麼會?逸飛被葉家害成那個樣子,覃領導怎麼。”蘇凡不可理解。
“也許現在和解,對大家來說都比較好吧!”霍漱清道。
“那害逸飛的人呢?難道就這麼放過了?”蘇凡問。
“案子早就結了,真兇現在交出來也不會因為那件案子得到處理。不過,只要葉家交出人,就有辦法處理他們。”霍漱清道。
“葉家會把人交出來嗎?”蘇凡問。
“這是和解的前提,而且,葉家已經把人交了。”霍漱清道。
蘇凡,靜靜坐在床上,沉默不語。
霍漱清看著她,道:“你不用擔心,覃叔叔是不會因為葉家把實施計劃的人交出來就放過葉家的。”
蘇凡看著他。
“小飛是覃叔叔唯一的兒子,對小飛下手,就是要覃叔叔的命。雖然小飛保住了一條命,可是,覃叔叔那裡怎麼會嚥下這口氣?”霍漱清道。
蘇凡,一言不發。
霍漱清起身,道:“又在想什麼?”
“沒有,我只是,只是在想,我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也許,這就是政治吧!明明知道誰是罪犯,就是沒辦法去懲戒。而且,就算是罪犯承認了,又怎樣呢?就像逸飛的事,就像我哥的事。”蘇凡道。
霍漱清拍拍她的肩。
“最近我一直在想,我們應該建立怎樣的法律體系來保障公民的權利,保護好人懲戒壞人?
我想,也許,健全法律體系,向民眾宣傳,讓他們可以用法律來保護自己,這樣可能就會更好吧!
可是,連覃領導,連我哥,都沒辦法保護自己的家人,保護自己的合法利益,普通百姓,又該怎麼辦?又能怎麼辦?”蘇凡道。
霍漱清看著她。
“也許,你說的對,很多事,真的需要一步步來做,只是,我們還能等那麼久嗎?究竟要犧牲多少的人,才能真正走到那一天呢?”蘇凡說著,望著他,“究竟到了什麼時候,我們所有的人,不管是上層的權利者,還是普通百姓,大家都可以不用在自己受到傷害的時候感到無助?”
霍漱清嘆了口氣,道:“一定會的。所以我們現在要朝著那個目標邁進,只要不放棄,那一天,遲早都會到來。就算我們這一代人等不到,下一代也會等到的。”
蘇凡望著他,點頭。
“小飛的事,就這樣吧!好嗎?不管是他的婚姻,還是車禍的事,一切,都有了定論。”霍漱清注視著她,道。
蘇凡點頭。
“車禍的事,那是葉家乾的,我們現在能把葉家怎麼樣呢?什麼都做不了,就算想為逸飛報仇,也根本沒辦法。只是,覃領導這麼做,徐阿姨能同意嗎?”蘇凡問道。
“他們都是很聰明的人,知道什麼可以舍,什麼不可以舍,什麼事什麼時候做,他們,很清楚。”霍漱清道。
蘇凡嘆了口氣。
“你放心,總有一天,我們會和他們都算清楚的。”霍漱清攬著她的肩,道。
蘇凡望著他,靠在他的胸口。
夜色,越來越深。
覃家和葉家的和解,在商界還是引起了轟動的。覃春明自從兒子出事後就對葉家集團展開的攻擊,暫時停了下來。
雙方止戈休兵,恢復了平靜。為了保住在滬城的利益,以及在新一輪金融改革中保證自己的發言權,葉領導除了向覃春明交出了覃逸飛車禍案的策劃和實施者之外,還在新一輪粵省省委班子調整中,把領導一職交給了曾元進決定。曾元進和方慕白、覃春明商議之後,決定將姜毓仁調至粵省擔任這個領導。
之後,曾元進便向領導報告了這件事,領導表示了同意。
於是,在新年到來之際,姜毓仁南下,來到了粵省。
當然,這是後話了。
這個夜,蘇凡睡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