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著爺爺的輪椅,道。
“這腦子都不知道怎麼長的,做出這種事,還義正言辭。”爺爺道。
曾泉笑了下,道:“您也別這麼說。沈家楠,他對希悠也並非沒有感情。”
爺爺的鼻子裡“哼”了一聲,道:“你還為他們開脫?我看你是巴不得等到機會離婚了吧?”
“哪兒能呢?”曾泉笑著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小子心裡在想什麼!”爺爺說道。
“是,我這孫猴子,怎麼翻得出您如來佛的手心兒?”曾泉道。
爺爺笑了下,沒說話。
“不過,爺爺,沈家總歸是於國有功的人,因為這樣的事,就把沈家楠給處理了,是不是有些不妥?”曾泉道。
“不妥?你這腦子是不是壞掉了?”爺爺道。
“在壞掉之前來見您一面,就不會壞了。”曾泉對爺爺笑著說。
爺爺看著孫女婿,無奈地嘆了口氣,道:“你這個孩子啊,怎麼到了這個時候還笑得出來?”
曾泉笑了下,道:“我就是這樣兒的人,您還不知道嗎?”
爺爺嘆了口氣,道:“好吧,你說吧!專門跑過來救,總得有個說頭吧?”
“爺爺,放過,沈家楠吧!”曾泉停下來,坐在爺爺面前,認真地說。
爺爺愣住了,盯著他。
“放過?我看你這腦子是真的壞掉了。出了這樣的事,如果不處理掉,總有一天會露出蛛絲馬跡,到時候丟的,可不止是你的人,就是我們整個單位的人了!”爺爺說道。
“您說的對,可是,另一方面,您沒有想過嗎?”曾泉道。
“另一方面?”爺爺問。
曾泉點點頭,起身在爺爺面前慢慢踱步,道:“拋開您和沈家的過往不說,沈家,在滬城,在整個東南亞的影響力都是不可小覷的。即便是我們不需要他們的影響力,像沈家這麼大一個企業,沈家楠是他們的領頭羊,突然莫名其妙消失,沈家不會追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