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的溫度。

“丫頭？”他鬆開她，注視著她流淚的臉。

蘇凡趕緊擦去眼淚，道：“你先出去，我要換衣服。”

“有什麼事跟我說，難道我們之間還有什麼是不能說的嗎？”霍漱清問道。

蘇凡只是搖頭，道：“真的沒事，你別想多了，我，我是。”

他看著她。

蘇凡抬頭，望著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霍漱清，你，是不是很討厭我？”

“是！”他說。

她的瞳孔，猛地擴大，身體一震。

“是，是啊，是，是這樣。”她低下頭，喃喃道。

他是應該討厭她，連方希悠都那麼討厭她，霍漱清。

可是，她的下巴，一下子被他抬了起來。

蘇凡驚訝之時，他的吻結結實實落了下來。

她嗚咽了一聲，身體好像要倒下去，兩隻手撐著身後的玻璃鏡。

猛地，她的唇傳來一陣刺痛，她抓住他的胳膊。

“以後你要是再問這種啥問題，我。”他鬆開她的唇，道。

淚水，在她的眼眶裡閃動，不知道是因為唇的疼，還是，心裡的。

她低下頭。

霍漱清擁住她。

“傻丫頭，我疼你都不夠，怎麼有時間去討厭你？”他說道。

“你為什麼，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你為什麼不。”她流淚道。

“你是我老婆，我不對你好，對誰好？難道你要給我找一個？”他說著，不禁笑了。

蘇凡抬頭，淚眼濛濛望著他。

“你啊，這個小腦袋裡，怎麼總是想這些沒用的東西？”霍漱清道。

說著，他緊緊擁住她。

“我太忙了，沒有時間陪你，以後，我會努力多抽點時間給你和孩子們。剛剛我去看嘉漱，沒想到那小傢伙，突然之間長大了好多。我真是失職，再這麼下去，恐怕我都要不知道念卿讀幾年級了。”霍漱清笑著說。

蘇凡，靜靜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