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們三個人之間的確是有關係,特別是我和覃叔叔,但是,我們三個不是一家人,沒有姻親關係,還算好點。”霍漱清道。
蘇凡點頭,道:“哦,所以說我哥就算是資歷到了,這次也沒辦法,是嗎?因為他是方領導的女婿。”
霍漱清點頭,道:“領導的意思是,讓我和方領導努力透過提名,然後在五年之後,方領導退出去,我們兩個一起把曾泉拉進去。”
“哦,這樣啊!”蘇凡道,“可是,你們這樣的提名,能透過嗎?”
“現在領導、方領導,還有你爸,提名都在想辦法和各方達成共識。方領導和覃叔叔基本沒有問題,就是我。”霍漱清道。
“你的級別不夠,是嗎?”蘇凡問。
霍漱清點頭,道:“領導說,讓我要在四月份之前把回疆的工作全部處理好,弄順了,交給信得過的人,然後我就回京。”
“四月?現在都元旦過了,來得及嗎?”蘇凡問。
“來不及也得努力啊!原本怎麼辦?”霍漱清道,“回疆的工作太重要。領導讓我不要因為太急切而做出不正確的決定,就算是四月之前做不完,等我調到京裡,還可以繼續主管回疆的工作,爭取早一日把十年內的工作都啟動起來。”
蘇凡點點頭,沉思道:“那你回來,是不是我也得跟著回來了?”
“怎麼,你不願意回來嗎?”霍漱清問。
“沒有,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可是,我也有很多的工作沒有做,還在開展的,還沒有開展的,一點成效都沒有就這麼走了,不就丟下一堆爛攤子了嗎?”蘇凡道。
霍漱清嘆了口氣,道:“沒辦法,現在這樣兒。”
“我回去之後抓緊時間吧!能做多少就做多少。要不然就你先調回來,我繼續在那邊待著,等那邊的工作可以交接了,我再回來?”蘇凡望著他,道。
霍漱清看著她。
“你,真的這麼想?”他問。
“想什麼?你說工作的事嗎?”她問。
霍漱清點頭。
“不是你跟我說,做事要有始有終的嗎?不是你跟我說,要讓回疆的職工過上好日子嗎?不是你跟我說,消除貧困才會更加有利於穩定嗎?”蘇凡道。
霍漱清不禁笑了,道:“是啊,我都忘記了。”
“其實,我自己怎麼樣的是無所謂,什麼職位什麼名聲之類的。只是,我不想看著那麼多人還過著窮日子,被愚昧矇蔽雙眼,看不到這個世界的美好和進步,看不到未來的光明。雖說金錢不能買到一切,可是金錢能讓人把一切賣了,人格、尊嚴、良知、親情。”蘇凡道,“有太多的女人,她們的生活和思想,還是停留在過去的教育當中,她們活著的價值就是後代,根本沒有自己的思想。你一直跟我說,我應該用自己的腦子去思考,用自己的眼睛去看世界,得出自己的結論。其實,不止是我,很多人都應該這樣。特別是那些生活在底層的女性!”
霍漱清看著她,沉思良久。
“你救了我,霍漱清。”蘇凡道。
霍漱清,不語。
“如果不是你,我可能還在迷糊狀態,還在療養院裡待著,這輩子可能就沒救了。是你救了我,你帶我去,和你在一起。是你給了我夢想,讓我可以找到自己活著的價值和意義。所以,我也想要去救別人,救很多人。就像你為我做的那樣,幫助她們找到人生的價值,幫助她們實現自己的夢想。你說這樣,好不好?”蘇凡問道。
霍漱清親了下她的發頂,道:“不是我救了你,是你自己救了你自己。”
蘇凡靠在他的懷裡,道:“可是,如果不是你,我也沒有機會去找到應該做的事。”
霍漱清笑了下,道:“我們是夫妻,還說這些做什麼?你能夠開開心心的,我也就開心了。知道嗎?”
蘇凡點頭,抬起頭望著他,道:“所以,你也別太擔心你的事。”
霍漱清看著她。
“你能幫我,也就能幫到更多的人。所以,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你自己的能力。”蘇凡認真地說。
他看著她,忍不住微微笑了。
所謂夫妻,就是要互相扶持,互相鼓勵啊!
只是,曾泉和方希悠那邊,他們兩個,到底。
霍漱清雖然為自己擁有這樣的支援而感到欣慰,可同時又深深地為曾泉和方希悠而擔心著。此次事件,影響的,不僅僅是曾泉和方希悠的感情和婚姻,受到影響的,還有很多。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