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覃東陽便使眼色讓那個年輕女子趕緊給霍漱清的空杯子裡倒酒,霍漱清卻也沒有看她,只是端起酒杯和覃東陽輕輕碰了下。
“今晚就住這兒別走了?”覃東陽對霍漱清道。
霍漱清一愣,看著覃東陽。
“你和小蘇的事,我都知道了。”覃東陽喝了口酒,道,“你啊,就是太慣著她了。”
“這你又懂了?”霍漱清道。
“女人的事,我比你懂。你啊,來來去去就一個小蘇,精力都在她一個人身上,這她稍微給你使個性子,你這邊還不得翻了天了?”覃東陽一副智者的樣子,對霍漱清道,“我跟你說啊,把精力分散開,女人也就沒那麼矯情了。她跟你這邊一鬧,還有別人讓你寬心不是?哪像你現在這個樣子,在辦公室住這麼些日子,傳出去不得讓人笑話你妻管嚴?時間長了,怎麼管下面的人?”
“你少胡扯了,沒那回事。”霍漱清道。
“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覃東陽說著,主動給霍漱清倒酒,“咱倆這麼多年,我也跟你說過不止一次了,不要總是把精力放在一個人身上,這完全不符合風險管理原則嘛!再這麼下去,你們兩個,還不得早早就七年之癢了?”
霍漱清端起酒杯笑了下,道:“你別說這些沒用的,是兄弟就陪我喝兩杯。”
“別說兩杯,兩瓶酒沒問題。關鍵是,這酒和兄弟怎麼夠?人生在世,還是要多點顏色才豐富嘛!”說著,覃東陽看向坐在霍漱清身邊斟酒添菜的年輕女子。
霍漱清順著覃東陽的視線看了女子一眼,他很清楚覃東陽的意思。
“好了,今天時間不早了,你也累了,其他的話,咱們明天再說。我先撤了……”覃東陽一看,也覺得火候差不多了,便起身道。
“才喝了幾杯,你就走?年紀大了不行了?”霍漱清笑道。
“我行不行沒關係,我知道你行!”覃東陽笑著道。
霍漱清也起身了,和覃東陽一起走出了竹樓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