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該怎麼做。”
蘇以珩看著她。
方希悠笑了下,道:“放心好了,沒有什麼是可以難倒我的,放心。”
蘇以珩的眼裡卻滿滿都是擔憂。
“好了,你也準備走吧,我要去上班了,一堆的事兒。”方希悠道。
蘇以珩看著方希悠帶著秘書出門了,長長地撥出了一口氣。
這時,孫阿姨出來收拾方希悠和曾泉的餐具,蘇以珩看著她,便說:“這邊的事,您還是,儘量別跟京裡說,免得擔心。”
孫阿姨的手頓了下,看著蘇以珩。
蘇以珩沒有再說話,也沒看她,就擦了下嘴巴,放下餐具離開了。
這是在警告她不能跟羅文茵報告太多嗎?孫阿姨心裡嘀咕。
的確,她是跟羅文茵報告了太多,以至於羅文茵對曾泉和方希悠的事,瞭如指掌。
瞭如指掌,自然也就操碎了心。
儘管羅文茵不知道方希悠和沈家楠的事,可是,最近這小夫妻兩個的冷戰,讓她不得不注意。她知道自己沒辦法去開口瞭解,沒辦法直接去勸說,便去找了方希悠的母親江敏,希望江敏可以去幫幫忙,讓這小夫妻兩個解開矛盾,畢竟,江敏是方希悠的親媽、曾泉的親丈母孃,也是曾泉現在唯一稱呼“媽”的一個人。讓江敏去,總比她說要好。
於是,江敏便跟方慕白說了,說自己想要去武漢看看女兒女婿,方慕白也告訴她,臨時改變了安排,他要親自去荊楚檢查工作。
夫妻二人,便在這點上午十點的時候,到達了武漢。
方慕白一行到達車站,曾泉便親自去迎接了,接著岳父和紀委的一干人員來到,然後派了秘書閔忠宇親自送江敏回了家。
而方希悠,此時卻依舊在開會。
家裡,除了人員,就沒有人了。
江敏到來,帶著羅文茵捎給曾泉的食物,一起交給了孫阿姨。
“夫人,我陪您去看看。”閔忠宇便說。
今天,閔忠宇的主要任務就是陪同方夫人,當然他還帶了辦公室的一名年輕女工作人員過來,畢竟,女孩子陪著更方便一些。
“我想去希悠那邊看看。”江敏道。
“是不是給夫人打個電話?”閔忠宇道。
“沒事,我去看看就行。”江敏道。
或許,她這一生,根本沒有花一點時間去了解自己的女兒,瞭解女兒的想法,瞭解女兒在做什麼。
是因為放逐的太久,讓她的女兒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了嗎?
果然那句話是對的,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她沒有花足夠的心思去照顧陪伴女兒,如今,面對女兒身上的大變故,她也,只有茫然和不知所措。
也許,女兒現在經歷的這一切,女兒的失敗,和她有密不可分的關係。
如果,如果她是一個好媽媽,是一個關心女兒的媽媽,而不是和丈夫爭鬥、一直都不能容忍丈夫的人,或許,女兒,也就不會是現在這樣,或許,她就會有一個更加健康的心理,她也就懂得該怎麼生活,怎麼和丈夫相處,怎麼去呵護自己的家庭。
人們都說,母親是女兒成為女人的第一個老師,而她這個老師,顯然是,失職的。
只是,現在,她開始彌補的話,還有機會嗎?還能改變女兒的生活嗎?
江敏不知道,可是,她知道自己現在必須要做點什麼,要去保護自己的女兒,要去走進她的心裡,去看看她的心裡到底是什麼了。
車子,停在了方希悠單位的樓下。
扶貧辦並沒有獨立的辦公地點,而是在大院的一座樓上,佔了兩層樓而已。
江敏到達的時候,方慕白,正在的一間大會議室裡,針對荊楚的上次開了會議。方希悠,身為扶貧辦的主人,自然也是要參會的。
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方希悠卻沒有去在意坐在父親身邊的丈夫,他就在自己的對面。原本,扶貧辦的位置是在第二排,可是,蔣領導刻意安排人把方希悠的名牌放在了第一排的中間,正對著方慕白和曾泉。
這是什麼意思,很清楚。
只不過,方慕白似乎對蔣領導的這個安排並沒有放在心上,會上,他講了關於的精神,然後對荊楚的工作進行了肯定。
上次的負責同志,就巡視結果向荊楚省做了通報,並提出了新的整改意見。
會議,進行著,方希悠聽了一會兒,就走了出去,一個人站在樓梯間,背靠著牆。
一個聲音,穿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