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只有她冒著生命危險幫你,我就沒有嗎?為什麼我做的一切都是理所當然,而她,而她就要讓你感激涕零?曾泉,你這麼做,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方希悠眼眶含淚,道,“我做任何事都是應該的,我是鋼
鑄鐵打的,我能扛得住一切壓力,是嗎?”曾泉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