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你,不放心啊?”蘇凡見他久久不語,問道。
霍漱清搖頭。
“那,我,我不說了。”蘇凡低頭,道。
“傻丫頭。”他猛地擁住她,下巴貼在她的頭頂。
蘇凡一愣。
“傻瓜,謝謝你,謝謝你。”他說著,輕輕吻著她的臉。
她拉住他的手,阻止了他。
霍漱清注視著她,眼裡深深的都是歡喜。
“你,不生氣嗎?”她問他,那濃密的睫『毛』撲閃著,撩的他的心『潮』一浪又一浪。
“生氣?我為什麼要生氣?”他反問道。
“我,我覺得我很可笑,你不覺得嗎?我。”蘇凡道。
“傻瓜!”他捧著她的臉,道:“我高興還來不及呢!為什麼要生氣?而且,你這根本不是可笑,是,我應該謝謝你。”
蘇凡望著他,道:“我,我不知道自己,我,我不知道自己能幫你做什麼,工作的事,我做不來,我也沒辦法像我媽和我嫂子那樣為你處理人際關係,我。”
“你能做的,是任何人都做不到的事。”霍漱清說著,擁住她,“我說過,我不需要你幫我處理其他的各種關係和人情來往,我不希望你強迫自己去做那些事,我想要的,只是一個屬於我們的家,一個溫暖的家,一個可以讓我放鬆的家,讓我在回到這個家裡的時候,不會再去為工作的事煩心。而這些,只有你可以做到,你做的,正是我需要的,傻瓜。”
蘇凡笑了,抬頭望著他,快速親了他一下。
“傻丫頭!”他緊緊擁著她,長長地嘆了口氣,道,“有了你,再難的事,我都不會害怕了。”
“我還有這樣的作用?給你驅邪?”蘇凡笑著說。
“好名詞!”霍漱清道。
“切,我是人,又不是鍾馗。”蘇凡笑著說道。
“我老婆這麼漂亮的,怎麼可能是鍾馗?”霍漱清親著她,道。
蘇凡笑著,沒說話,回應著他的吻。
是啊,不管前途怎麼兇險,只要有她就好了,有她就夠了,只要每天可以回家看到她這明媚的笑容,看著她就夠了。
同樣的夜裡,曾元進也是同樣的難以入眠,一直在床上躺著。
身邊的妻子醒過來,看著他這樣,於心不忍,便下床給他倒了杯溫水端了過來。
“又失眠了?”羅文因坐在身邊,問道。
曾元進起身,接過妻子端來的水杯,搖搖頭。
“是為泉兒和漱清的事嗎?”羅文因問。
“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啊!”曾元進嘆道。
“再怎麼不多,也還是有的。你彆著急,別『逼』自己了。身體要緊。”羅文因道。
“漱清這邊,倒是不用擔心他什麼,工作方面,漱清是絕對沒有問題。唯一就是。”曾元進道。
“怎麼了?”羅文因問。
“漱清的手段,有些狠了。”曾元進道。
羅文因不解,道:“這樣,不好嗎?”
“難說啊!他是個很果決的人,一旦出手,絕對不會拖泥帶水。只要是他想好了,做了決定,就不會有事。可是,有時候,這也,不是好事啊!”曾元進道。
羅文因不語。
“治國,有時候需要柔和的手段,過於犀利,在緊急狀況的時候很管用,可以達到力挽狂瀾的效果。可是,在和平的時候,這樣做。”曾元進嘆氣搖頭。
“人無完人,你也不能對漱清太苛責了。”羅文因道。
“我知道,我只是不希望他做錯事,畢竟將來他要擔當的是重要的責任。一旦錯了。”曾元進道。
“不會錯的,有那麼多人在他身邊提建議呢,怎麼會錯?”羅文因道,“你啊,就是想太多了,給自己壓力。”
“一個漱清是這樣,泉兒呢,又是另一個樣子。”曾元進道,“你說,我怎麼能放心?”
羅文因不禁笑了,道:“別人家哪能盼到女婿和兒子都擔大任的?咱們家遇上這幾千年都碰不到的好事兒,你還愁成這樣兒,你啊。”
曾元進搖頭,羅文因便說:“別想太多了,他們兩個人有不同的處事方式,可能會合作的很好呢?你看他們兩個這些年,不是一直相處的很不錯嗎?也許,將來,他們兩個人這樣完全不同的個『性』,會成就大事呢?人啊,這『性』格太像,才會容易合不來,容易爭搶。身為搭檔,『性』格互補,不是一件好事嗎?”
“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