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春明沒說話,手放在她的肩上,羅文因抬頭望著他。
“我理解你的處境。”覃春明道,“但是,你聽我說,文因。”
羅文因不語,抽出一張紙巾,擦去眼角的淚。
“漱清,他比曾泉有很多的優勢,他只需要繼續這樣保持就好,繼續做好他手頭的工作,這樣就足夠了。”覃春明道,“你知道嗎,在漱清,我們這個級別的幹部當中,領導,每次只要漱清回京,領導必定會見他,而且不是短時間的見面,比很多人的時間都要多都要長。這是什麼意思,你會不懂嗎,文因?”
羅文因沒明白。
“我並不清楚領導是如何定位漱清的,可是,他並沒有拋棄漱清,他一次次頻繁召見漱清,時常和漱清通電話,說明什麼?”覃春明道。
“說明,他重視漱清?”羅文因問。
覃春明點頭,道:“領導的重視,超過了所有的名頭,什麼繼承人不繼承人的,這些根本不重要。對於漱清來說,他讓領導肯定他的工作能力,得到領導的信任,這,就是他未來晉位的法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