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可抱歉的。每個人都有秘密的。”蘇凡道,“不過,您的咖啡和蛋糕手藝真是大師級別了。”
“謝謝夫人。”
“我去院子裡看看,您去忙您的吧!”蘇凡道。
院子,其實並不算小,在這繁華的滬城的市心區域裡,已經是很大了。
霍漱清的秘密,她還是不要問了。
手機,響了。
她看了下,是曾泉打來的。
“幹嘛呢?”他問。
“你不用工作嗎?”她反問道。
“這會兒正好有點空,給你打個電話問一下。”曾泉道,“醫院那邊情況怎麼樣?”
“額,不算好吧!”蘇凡坐在院子裡的鞦韆,慢慢晃著,道。
“怎麼了?”他問。
“我想,我和覃家的事,這樣完了好了。”蘇凡嘆道。
曾泉“哦”了一聲。
“我嫂子也,也對我有意見,和徐阿姨一樣的有意見,而霍漱清,他,他說了不想再讓我和逸飛有任何瓜葛。所以,我好像已經完全沒有資格再去過問他的事了。”蘇凡道。
“那不要再管了,逸飛是個大人,該怎麼樣做,他自己心裡會有數的。而且覃家那邊,沒必要去拿你的熱臉貼他們的冷屁股。”曾泉道。
蘇凡笑了下。
“怎麼了?”曾泉問。
“額,沒事,我明白。霍漱清說。現在事情已經不是我們可以控制的了,而且,現在這樣。我也,”蘇凡頓了下。道。“哥,我想逸飛可以儘快康復。”
“我明白。可是這件事,你不能再過問插手了。”曾泉道。“相信逸飛吧!他會挺過來的。”
蘇凡點頭。
兩個人都沉默了。
“穎之姐,她還好嗎?”蘇凡問。
“我也好久沒見了,今晚不是一起吃飯嗎?到時候你知道了。”曾泉道。
“穎之姐。她是個好人。”蘇凡道。
“我知道。”曾泉答道。
“那。我是不是提前過去在家裡準備?”蘇凡問。
“可以啊!如果你和霍漱清沒事的話,可以早點回去。不過,我猜他應該會有事要處理的。”曾泉道。
“沒事。讓他去忙好了。我回去。”蘇凡道。
“那這樣吧。晚再見,我還有事。”曾泉道。
“好。你忙吧!”蘇凡說著,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坐在鞦韆,看著前方。
綠樹依舊成蔭。
抬頭,樓的玻璃。在陽光下反射出幾道亮光。
不知道他是不是還在忙,他總是忙,很忙啊!
蘇凡沒有起身去樓看霍漱清在做什麼,坐在鞦韆輕輕晃動著。晃著晃著,突然回頭,發現後面好像有個花園,從鞦韆下來,走了過去。
樓後面的確是有個小花園,面積並不大,只有一些花和樹,並沒有什麼特別的,除了一條走廊,面爬著長長的枝條。
蘇凡走了過去,抬頭看著。
現在是冬天,完全看不出有什麼。不過,到了春天,應該會很美了吧!現在院裡幾株梅樹,似乎露出了花苞一樣。
梅樹,曾泉?
這裡的梅樹那麼四棵,只能說是在種,和曾泉的那個梅園是不能的。
走廊裡,蘇凡慢慢走著。
“夫人。”adam的聲音傳來。
“怎麼了?”蘇凡回頭,問。
adam跑了過來,道:“要不我帶您參觀一下?”
蘇凡微微搖頭,道:“裡面不去了,霍漱清在忙嘛,我在外面看看好了。”說著,她看向頭頂的枝條,問,“這是什麼植物?你知道嗎?”
“哦,這是紫藤花。”adam答道。
“紫藤花?”蘇凡愣住了,看著他。
“是的,這是,額,以前夫人種的,霍先生的母親。”adam答道。
蘇凡微微笑了下,道:“是嗎?我家也種了這樣的花,榕城的家裡。不知道這裡的花開了是什麼樣子?”
“很美。”adam答道。
蘇凡笑了笑,道:“你不用管我了,我等會兒進屋了。”
“好的,夫人。”adam回答。
霍漱清說他大學的時候來過這裡,那個時候,是他一個人嗎?還是,和,劉書雅?
劉書雅啊!
蘇凡苦笑著嘆了口氣,身的傷疤,好像又疼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