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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您是國手。”方慕白笑道。
“都是您讓著他。”曾元進對老爺子道。
“不是我讓他,是他啊,不讓著我,每次都把我往死裡將。這孩子,也還是死心眼兒。”老爺子說著,語氣裡滿滿的都是寵溺。
曾元進和方慕白都笑了。
“怎麼了,他,惹事兒了?”老爺子問。
“您,聽說了?”方慕白問。
“你們動靜那麼大,我想不聽見都不行。”老爺子道,“這事兒呢,也沒什麼。誰都防不住的。”
“我們已經在盡力處理了。”曾元進道。
“要是你們都盡力了,來找我做什麼?”老爺子道。
曾元進和方慕白不說話了。
“之前靖鍇和我提過,想讓漱清先上,是嗎?”老爺子問。
靖鍇,便是孫穎之的父親孫領導孫靖鍇!
“嗯,是有這個想法。”曾元進道。
“這也未嘗不可,是該找個人替泉兒擋擋了。而且,漱清為人做事各方面都讓人放心。”老爺子道。
“我們也都這樣想。”方慕白道。
“只是,這麼一來,你們還有機會讓泉兒上去嗎?”老爺子看著曾元進和方慕白,問道。
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沒說話。
“這一點,你們還得考慮,和靖鍇好好商量商量。”老爺子道。
兩個人點頭。
“對了,阿進,改天叫漱清來家裡坐坐嘛,我這裡啊,想見的人,總是見不著。”老爺子說道。
“他那邊的事兒才是真的多,來京幾次,也都是匆匆來匆匆走。”曾元進道。
“我知道他忙,靖鍇讓他去回疆,那地方,現在也只能讓漱清去。”老爺子道,“迦因回來了?”
“嗯,過來這邊學習學習。”曾元進道。
“既然決定了讓漱清先上,迦因這邊也得做好準備。別到時候出什麼岔子。”老爺子。
曾元進點頭。“還有,她和覃春明的兒子那事兒,到底怎麼著了?你們這點事都弄不清楚?”老爺子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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