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也許你也會遇到那個最好的人,不是阿泉,也許會遇到。就如同顧希對我一樣,那個人,也會包容你愛你,會像顧希愛我一樣地愛你。”蘇以珩道,“你不試試怎麼知道不會呢?”
“得了吧,別在我這兒秀恩愛了,知道你和顧希怎麼好了。就知道辣我眼睛!”孫穎之笑道。
兩人並排往外走,孫穎之便說:“那個孩子,打算怎麼處置?”
蘇以珩看了她一眼。
“希悠和你說過的吧!她是讓你處理那孩子吧?”孫穎之道。
蘇以珩不語。
“你要為她赴湯蹈火,這點事兒,她不找你,找誰去?”孫穎之道,“那孩子活著,終究是個禍害。只是可惜了。”
“那孩子,挺聰明的。”蘇以珩道,“有那麼一會兒看著,還是有點像阿泉的。”
孫穎之看著蘇以珩。
“基因這東西,真的假不過去。”蘇以珩道。
孫穎之不語。
“文姨說,楊思齡的繼母這些年一直在給那孩子吃『藥』。”蘇以珩道。
“吃『藥』?”孫穎之問。
蘇以珩點頭:“那孩子就算是我不動手,她也沒多少時日的。楊思齡繼母為了自己的利益,肯定會把那孩子給。”
孫穎之的眼神,凝滯了。
“無辜的人,太多了,是不是?”蘇以珩嘆道。
“每個人都沒辦法選擇自己的出生。”孫穎之道。
“有些人,連死亡都由不得自己選。”蘇以珩接著說。
孫穎之看著蘇以珩。
“怎麼了?”蘇以珩問。
“以珩,有件事,你能幫我嗎?”孫穎之道。
“什麼事?”蘇以珩問。
“你要替我保密,任何人都不能說。”孫穎之道。
蘇以珩點頭,卻問:“你父母,還有阿泉都不能說嗎?”
孫穎之想了想,點頭。
“好吧!”蘇以珩嘆了口氣。
而當孫穎之貼在蘇以珩的耳邊說了什麼事的時候,蘇以珩愣住了,盯著她。
與此同時,楊思齡被蘇以珩的手下送到了地下室的休息間,按照蘇以珩的吩咐,給楊思齡換了衣服,給她準備放水洗澡,畢竟身體受過創傷。
換衣服的時候,楊思齡對著鏡子靜靜坐著,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一動不動。
當初,是她選錯了嗎?是她錯了嗎?
可是,她愛他。
愛他。
就因為那一夜,就這樣愛他嗎?
“請你把這個交給蘇總。”要去洗澡之前,楊思齡把一封信交給了那個女保鏢。
這屋子裡是有紙筆的。
女保鏢也不知道楊思齡寫的什麼,但是珩少要楊思齡招認的事,也許就在這裡面。
“半小時之後再給他吧,我想多泡一會兒。”楊思齡道。
女保鏢便看著楊思齡走進浴室,看了下時間,在外面等著。
過了半小時,女保鏢才拿著那封信找到了蘇以珩了。
“珩少,這是楊小姐給您的信。”女保鏢道。
蘇以珩正在和bobo一起玩玩具,從手下手裡接過那封信開啟來看了。
“快去。”蘇以珩趕緊起身,衝了出去。
門外長椅上坐著的孫穎之看見蘇以珩衝了出來,愣住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是看他那麼著急的,也意識到出了意外。
等一眾人趕到楊思齡的浴室,才看見了浴缸裡那泡在血水中的楊思齡!
蘇以珩伸手試了下楊思齡的鼻息,回頭看向孫穎之,輕輕搖頭。
孫穎之,呆住了。
“把她抱出來。”蘇以珩對女保鏢道。
說著,就走出了浴室。
“怎麼回事?”孫穎之問。
蘇以珩把那封信遞給孫穎之,道:“你看,這是她寫給阿泉的。”
“阿泉?”孫穎之愣住了,接過來。
寫給曾泉的信,卻是交給蘇以珩的。
蘇以珩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語。
孫穎之在一旁,靜靜看著那封信。
而楊思齡的屍體,也被蘇以珩的手下包裹起來,抬了出去。
bobo在那個房子裡,房門關著,根本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
“我給阿泉打個電話。”蘇以珩說道,便拿出手機,給曾泉撥了過去。
孫穎之起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