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蘇凡,是嗎?”
“不全是。”曾泉看著霍漱清,道,“我需要時間,而你已經準備好了。至於迦因,我希望她可以真正找到她的自信,而不是成為我們的附庸。”
霍漱清,不語。“她和逸飛之間的問題,癥結在哪裡,你應該很清楚。不是說她有多『迷』戀逸飛,或者說多麼放不下逸飛,而是,”曾泉頓了下,“而是逸飛找到了讓她可以找到自信的東西。現在逸飛在那邊康復,他遲早是要
回來的,等他回來。你考慮過回來以後的情況嗎?”
霍漱清嘆了口氣,道:“怎麼會沒考慮呢?小飛回來,還不知道會怎麼樣。照他走的時候的那樣子,讓他和蘇凡斷絕來往,是根本不可能的。”
“那你怎麼辦?”曾泉道。
“我。”霍漱清沉默了,“你說的對,小飛做的事,是她想要去做的事。而我一直都沒有正確面對這件事,沒有正確面對她的需求,她的精神追求。”
“所以,我們要幫助迦因,重新尋找她讓她有自信的事,讓她可以正視自己,這樣,不但可以解決逸飛這件事,而且,對於將來也是大有裨益。”正確道。
霍漱清點頭。
兩個人正這麼說著,車子停下了,已經到了領導的院子。
下了車,領導的一名秘書在那裡等待著他們,領著他們來到了等候室。
“領導還沒過來,他讓你們稍微等一下。”秘書道。
於是,兩個人便坐著等了。
逸飛的事,不得不說讓霍漱清心頭煩『亂』。
在領導這邊,兩個人有很多事都不能說了,便坐在那裡閒聊著。才聊了幾句,領導到了。“你們兩個還是挺快嘛!”領導說著,示意他們兩個坐在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