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她早打電話給我,說有件事想問我一下。”蘇以珩道,“出了什麼事嗎?”
“也不知道是誰在她跟前說我和霍漱清的事是我讓給霍漱清的。”曾泉道。
蘇以珩驚呆了,看著曾泉。
“然後呢?”蘇以珩問。
“我也不知道她找你是不是這件事。”曾泉道。
蘇以珩陷入了深思。
誰跟蘇凡說了那件事的?難道是希悠?
蘇以珩深深懷疑是方希悠和蘇凡說的那件事,可是,他不能和曾泉說出自己的懷疑。這夫妻兩個的關係已經很糟糕了,再。
“不知道,應該不是吧!這件事也沒什麼可問的,我也不知道啊!”蘇以珩道。
曾泉看了他一眼,端起茶杯。
“怎麼了?”蘇以珩問。
“是希悠說的吧!”曾泉道。
蘇以珩看著曾泉,道:“怎麼會?你別這麼想,希悠不會那麼做的。而且,你想想,希悠怎麼會沒常識呢?這種事,是你和霍書記兩個人可以決定的嗎?希悠不會的。”
曾泉嘆口氣,道:“我也希望不是她。可是,最近希悠她。”
蘇以珩看著曾泉。
“她變得戾氣很重。”曾泉放下茶杯,道,“我知道,可能是楊思齡這件事讓她心情不好,所以脾氣也會不好,可是,這些日子下來,她的做事方式,已經,已經變了太多。”
蘇以珩,沉默了。
曾泉感覺到了方希悠的變化,他難道沒有嗎?
從方希悠讓他處理掉那個孩子的時候開始,他感覺到了。可是,那是希悠,他必須要保護她服從她。
“迦因的『性』格,你也知道,很容易受人影響。我擔心,如果真的是希悠對迦因說的那些話,讓迦因擔心到要找你的地步的話,將來,可能會更麻煩。”曾泉看著蘇以珩,道。
“你的意思是。”蘇以珩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