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她感覺到了他的堅持,因此,她不會做任何的抵抗。
也許,霍漱清早預料到她會是這樣的反應,他的內心裡,有些亂,可是他的手,根本沒有遺漏他的心思。
他要得到她,必須!為什麼?他說不清楚。可是他必須要找個理由讓自己繼續下去,那麼,這個理由是,她,是他的女人,而他,想要她!這麼簡單!
她的身,還穿著午那件裙子,並不新的裙子,樣式也很普通。
穿裙子不是更好辦嗎?直接脫掉底褲可以了,可他為什麼還要這麼,這麼無聊地在這裡解釦子?
他討厭她穿這麼多釦子的裙子,而他已經沒有耐心在繼續這種解釦子的遊戲,便微微一用力,將她的裙子徹底從身剝了去。
她閉了眼睛,緊緊咬著唇角。
房間裡的空氣似乎停止了流動,讓她清晰地聽見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那是他在脫去自己的衣服。
“看著我——”他的手卡住她的下巴,命令道。
可她不睜眼。
此時的蘇凡,已經完全不認識身的這個男人了,他不再是那個溫情脈脈的霍漱清,不再是那個有著深深藝術氣息的霍漱清,而是,而是她的司,是一位市長!他會得到他想要的,想要的一切,何況是她這樣的一個小女子?
他霸道,他無情,他目無一切,他自我,他,狂熱!
而接下來,他的動作更印證了她的這些感覺,讓他完全符合了她曾經對他這樣地位的官員的想象。
其實,他感覺到了她身體的僵直,或許,他像以前那樣親親她摸摸她,會讓她放鬆一些,可他沒有。
“蘇凡,看著我!”他又說了句,可她依舊不睜眼。
也許是她這無言的牴觸,讓他心底最後一絲憐惜她的念頭都沒有了。
那一刻,當他強勢地進入她的那一刻,她的世界,被徹底撕開了。
她沒有發出一絲聲音,緊緊咬著自己的嘴唇,那紅潤的嘴唇,此時變得慘白無。
那一刻,他有些怪的感覺,那是一種遙遠的記憶,彷彿曾經有個人也給了他這樣的感覺。
可是,他沒有去想自己的這種感覺只是巧合,還是——
他的內心,猛地生出暢快的感覺,這種感覺將剛剛的記憶徹底衝散。他要享受,他要佔有,他,要快樂!
覃東陽說他已經沒了男人的本能,可是,此時他的行為,還有他的強硬,無一不證明他是個正常的男人,甚至是個非常強壯的男人。
這久未使用的武器,此時遇到了最好的對手,他如同初次戰場計程車兵一般不懼生死,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那是去衝鋒去殺戮!
可是,剛剛才進入狀態的男人怎麼會停下來去關注她的傷,他繼續在她的身體裡馳騁著、衝鋒著。
她暈了過去,直到某一刻,身體深處那原始的快樂聚集噴發出來,才讓她甦醒。可是,為什麼他還沒有停下來,為什麼——
究竟這樣的酷刑要持續到什麼時候?
是的,酷刑,她完全感覺這是酷刑。曾經,她以為自己和他的第一次會非常快樂非常浪漫,而現實,總是和想象背道而馳!她不快樂,一點都不!
是她欠他的,她欠他那麼多,多到她還不清。現在不是挺好嗎?當做是還債了,還了錢的債,還了情的債。如果這麼算的話,她不是還挺值錢的嗎?
可眼淚,從她的眼角流了下去。
她那傻傻的愛,這麼,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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