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當十八年後楊過在谷底見到小龍女的時候,說了句‘姑姑還是那樣,過兒老了’。”她柔柔地注視著他,道。
他淡淡笑了,道:“你因為這樣說我套用臺詞?”
她只是擠出一絲笑意,並沒有回答。
“很遺憾,我沒有看過這個電視劇,所以也不知道你說的臺詞1他說著,繼續拿著麵包吃著。
“挺好看的呢!真的應該看看。”蘇凡道,她邊吃,猛地想起一個問題,盯著他,“你不會不看電視?”
他笑笑,道:“沒時間,最多看看新聞。”
過了好一會兒,蘇凡才說:“你的生活,是不是一直都這樣循規蹈矩?”他望著她,她繼續說,“什麼時候該幹什麼該說什麼話,是不是都安排好的?”
“差不多1他點點頭,“以前做秘的時候,連穿衣服都有規定的。”
“不會?”蘇凡驚道,他點頭,道:“和領導在一起不能搶眼,要讓人把焦點都集在領導的身,最基本的是穿衣服不能自由了。”
“現在不一樣了?”她問。
“當然有時候還得注意啊!只是過去自由了一些!”他說著,望向前方。
蘇凡望著他的側臉,很想說,像他這麼好看的人,算是穿的再普通,和別人出現在同一個畫面裡,一定還是最搶眼的一個!
有些人,不論他如何隱藏自己,卻總是光芒四射。而有些人,不論怎麼想盡辦法讓自己成為焦點,最後只會淪為一灘笑料。
情人眼裡出西施嗎?蘇凡心想。
“你幹什麼去?”他見她跑向小河脫掉鞋子,問道。
“這裡的水好清啊1她回頭對他笑道,霍漱清放下手的東西,走了過去,看著她已經挽起褲腿走進了水裡。
“你小心滑倒!”他喊了句。
“沒關係的1蘇凡小心翼翼地在水裡走著,回過頭對他笑了。
清晨的陽光,撒在河面,金光閃閃的。
可是,霍漱清的眼裡,那些閃爍的金光似乎都是因為她才有的。他靜靜站在河邊,看著水裡那個年輕女孩走動著,眼裡心裡,浸透了喜悅。
蘇凡回頭,看著他站在水邊,那一幕,讓她想起了《大長今》裡的一個場景,那是長今被髮配到濟州島的時候,有一次在海邊沙灘脫了鞋汲水,回頭間,閔政浩站在夕陽裡望著他,長今手裡的鞋掉在了水裡。那一刻,對於長今來說,閔政浩如同天神一般!站在一片光明之守候著她,守候了她一生。
而此時的蘇凡,儘管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會像閔政浩守護長今那樣守護自己,可是,她眼的他,同樣是置身於一片光芒之的,她的心情,和長今,也許是同樣的!
蘇凡笑了,笑著走向他,快要走近的時候,彎下腰掬起一捧水潑向他。
霍漱清先是一愣,可是看著水珠折射出的彩虹她那笑靨如花,心頭一陣陣的顫抖著。
這個女孩,真的,真的,為什麼那麼讓他痴迷?
蘇凡從沒想過自己會有如此大膽的舉動,她說不清是什麼理由,可是,一切都那麼順理成章的發生了,沒有絲毫的怪,沒有絲毫的不合適。
是他改變了她,還是她改變了他?誰都說不清!
只有一個事實,那是,在眼前這個人的面前,自己可以變得與眾不同,可以變得不是自己,可以充滿活力,可以無視一切,眼裡心裡只有這個人!
當身粘著水的兩個人坐在河邊的小石頭面,陽光投在他們的笑臉。
本來被拿來做墊子的報紙,早扔到一邊去沒了用處。
霍漱清笑了,望著她,她的頭髮已經溼了,水滴從臉流下。
“回車,這樣會感冒的1他說。
“現在才感覺到水好冰啊,腳都木了!”她摸著腳面,道。
“得意忘形1他說了句,便站起身,把手伸向她。
她看了他一眼,呵呵笑著,將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站起身。
回去的路,兩個人依舊一前一後,只不過,他走在前面,她跟在後面。
車子,繼續駛向他們的目的地,蘇凡望著窗外的朝陽,望著他。
神啊,算是個錯誤,也讓我再把這個夢做的長一點!
正如霍漱清所說,算沒有他,市政府也不會停止運轉,只不過,馮繼海很怪,市長為什麼半夜給他打電話說今天不來班了?跟著霍漱清兩三年,馮繼海從沒見過霍漱清翹班。在省委辦公廳的時候,霍漱清總是別人早到。馮繼海剛到辦公廳那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