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邀請大家去的,一起過去,難得的機會!我這可都是為你好呀,乖嘛,好因子!”邵芮雪在電話那頭說。
聽邵芮雪這麼說,蘇凡的心裡愧疚難當,好朋友如此為她著想,可是她不得不將自己的秘密隱藏。
霍漱清點點頭,蘇凡便答應了邵芮雪,又問了句:“雪兒,要不要我去超市買些東西帶?”
“不用啦!我都準備好了,全都在後備箱待著呢1邵芮雪道,“哦,因子,你明天直接過來我家,我們一起坐車。”
蘇凡看著霍漱清,他搖搖頭,她忙說:“沒事,我明天再聯絡你,雪兒。”
邵芮雪那邊說了晚安掛了電話,蘇凡卻一臉愁雲。
“怎麼了?”他坐過來,擁住她。
“我這麼瞞著雪兒,真的,好過意不去,她是我的好朋友,對我那麼好——”她說道。
“你知道她對你好夠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算是最親近的人,也不見得必須要把什麼都分享給彼此!別太內疚了,你越是這樣內疚,事情,越是會向你希望的反面發展,明白嗎?”他安慰道。
霍漱清的內心裡,有一種念頭是想和她一起出現在別人的眼,用一種安全的方式,而不總是這樣偷偷摸摸。他們的關係,是絕對不能對外公佈的,可是,永遠這樣下去,蘇凡的心裡也是不舒服的,畢竟她是個年輕女孩子——也許,和邵芮雪一家共同出遊,讓她以小雪好友的身份加入,才是最安全的!
蘇凡看著他,點點頭,笑了下,道:“沒事了,我明白,繼續下棋,好像到我了——”說完,蘇凡盯著棋盤,驚叫道,“我什麼時候輸了?”
霍漱清笑了,親了下她的臉頰,道:“小丫頭,要認真點,輸了可是很慘的1
“我們又沒有說過輸了要怎樣,為什麼會很慘?”她仰起臉,一臉不解地望著他,問。
他眼的笑意加深,道:“有這樣的規矩嗎?輸了輸了?”
“那,那要怎樣?我沒錢輸給你——”她低下頭,手指掰著他的玩著。
“沒錢沒關係,有句話叫——欠債肉償1他說著,嘴唇靠近她的耳朵,含住了她的耳垂。
“啊——”她不可自抑地叫了一聲。
這一聲,讓他的心都要酥了。
“你,不要這樣,啊——”她扭動著身體,用手去推他,卻根本推不開,反倒讓他的動作越發的激越起來。
“丫頭,我們,來一次——”他在她的耳畔喑啞道。
男女之間的關係,一旦進入到了實質性階段,很容易重複不斷進入狀態,不分時間不分地點。
他的一句話,能夠輕易點燃她內心的渴望。
在今晚之前,蘇凡從來都不知道,一個房子的地板距離天花板會有這麼遠的距離,還有地板會這樣的硬。
男人的需求,如同被大壩阻住的洪水一般,一旦閘門放開開始洩洪,那奔流的怒濤,足以淹沒整個世界。
霍漱清便是如此,這麼多年,他一直以為自己不會對男女之事有什麼渴望,卻沒有想到這個小丫頭讓他徹底改變了。又或許,他本來是一個需求很重的人,一直沒有機會找不到合適的人,而她,是這個人。在她面前,他總是有使不完的勁,總是感覺不到疲倦。
棋盤的棋子,散落在了地板,一粒又一粒,黑黑白白。
第二天一大早,霍漱清和往常一樣的早起,而她還沒有起床。他沒有叫醒她,畢竟昨晚把她折騰的太厲害,小姑娘的身體還是承受不了。他親了下她的嘴角,洗漱完畢出門買早餐去了。
清江花苑的後門那邊,靠著雁西路有一個早市,很多賣早點的。
雲城是個移民很多的城市,十來年裡,飲食習慣也發生了很多的變化,各地的餐點都有。霍漱清生在榕城長在榕城,早餐最喜歡的還是豆腐腦。榕城市委家屬院後門那裡有個賣豆腐腦的老店,霍漱清經常光霍。和他不一樣,孫蔓是很不喜歡吃這些的,她屬於歐派人士。因此,即便是吃早飯,也是兩個人各自管自己,一一洋。
早市的人很多,熙熙攘攘的,何況現在六點多,天也亮了,賣什麼的人都有,固定攤位流動攤位,還有近郊農民開著三輪車賣土產的,熱鬧非凡。
霍漱清走在人群裡,跟攤主打聽每樣東西的價錢,並不像是一個純粹買早點的人。
任市長以來,他還從沒在市場裡這樣調研過,以前在省委工作的時候,早起跑步經過早市倒是會時不時進去了解一下物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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