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收手了!
儘管知道自己只不過是自欺欺人,可此時的蘇凡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也許,她該把高嵐告訴她的事告訴霍漱清,可今天他剛剛開始公示,自己和他見面的話,豈不是不打自招?
暫緩一下,晚給他打電話。
到了單位,蘇凡的心也絲毫不能安靜。
晚,霍漱清去了覃春明的家裡。由於覃逸飛回去榕城創業,徐夢華不放心,過完年一直留在榕城並沒有和覃春明一道返回雲城。因此,霍漱清到覃春明家裡的時候,只有齊建峰和保姆阿姨在。
“漱清,你到房來一下。”覃春明道,霍漱清起身跟去了房,齊建峰則收拾著餐桌、找出記的酒準備晚飯喝——覃春明喜歡喝酒,可是現在了年紀,老婆孩子不讓他喝,他只好在吃飯的時候喝兩杯解解饞。
走進房,覃春明拿起桌放的一個信封,遞給霍漱清。
“你開啟看看1覃春明道。
霍漱清坐在沙發,拆開信封,當他讀到信裡的內容時,完全驚呆了。
他早該預料到這一步的,那幫人怎麼會讓他順利接任?不給他找事,完全是不可能的。可是,為什麼是這件事?為什麼是蘇凡?
覃春明看了霍漱清一眼,道:“這信裡說的,是誣陷,還是確有其事?”
房裡,陷入了一片靜謐。
霍漱清的手,攥著那兩張a4紙,視線停在面,久久沒有移動。
“早知道他們會找事,可我沒想到他們找到這面了。”覃春明道,“按說,依你的性格,我是不該擔心這封信的,可是最近這一年你和孫蔓的狀況,卻讓我不得不擔心。”
霍漱清明白,他很清楚,覃春明是為了他好,他能走到今天,完全是覃春明的指引。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恐怕覃春明他更擔憂。畢竟他是覃春明保舉去的,覃春明為了能讓他繼任市委記,動用了多少的關係,花了多大的力氣,霍漱清是知道的。正因為如此,他——
沉默片刻,霍漱清抬頭望著坐在側面另一張沙發的覃春明。
“覃記,這信說的,是真的,我,我的確是和蘇凡在一起,而且——”霍漱清認真地說。
覃春明看了他一眼,閉雙目。
“其他的不用說了,我只需要知道這事到底是真是假夠了。”覃春明幽幽地說,“看起來他們暫時還沒有什麼確定性的證據,如果有的話,他們一定會一起送來的。既然這樣,關鍵在你那個什麼蘇什麼的女人身,紀委明天要正式開始調查了,到時候,那個女人一定會被叫過去問詢的,只要她不承認,這件事不會有什麼問題。”覃春明看著他,道,“她,可信嗎?”
霍漱清點頭。
是啊,蘇凡怎麼會不可信?她在安全域性經歷了那麼不可想象的遭遇都沒有把他供出去,現在怎麼會把他們的事洩露出去?
“那我不擔心了。”覃春明道,“不管你和她是怎麼回事,近段時間還是收斂一些。”
“是,我知道了,覃記!”霍漱清應道。
“不過,你有沒有覺得這件事沒這麼簡單呢?”覃春明道,“舉報信是劉華君送到蔣正東手的,如果只是添亂,何至於讓劉華君出手?劉華君能露面,說明這件事,恐怕沒那麼簡單結束1
“是,我也這麼想。他們應該能猜得出蘇凡是不會說出他們希望的答案,如此一來,他們這麼做顯得太蠢。即便這件事報,也不會有任何結果。這不是他們想要看到的!”霍漱清道。
覃春明點頭。
“這世,哪有不透風的牆?”覃春明嘆了句。
覃春明是知道的,霍漱清做人有多麼謹慎細心,這種事,霍漱清是絕對不會讓別人抓到真憑實據。可問題是,那幫人既然能提出來,肯定有後招。現在想不到的,才是更恐怖的。
吃完晚飯,霍漱清回家了。因為徐夢華不在,齊建峰便住在覃春明家裡隨時照顧。等霍漱清離開,覃春明問齊建峰:“霍漱清在外面有個女人,這事兒,你知道嗎?”
齊建峰點頭,道:“前幾天我們一起出去玩了兩天,見到了。”
覃春明看著齊建峰,齊建峰忙說:“看漱清的樣子,像是認真的。”
“認真?他是想和孫蔓離婚還是怎麼著?”覃春明道。
“這個,我不清楚。可是,感覺他對那個女孩子特別心,完全不像是玩一玩那麼簡單!”齊建峰道,“至於他和孫蔓,次孫蔓出了那事之後,好像他們很冷淡了。”
覃春明嘆了口氣,道:“這小子,平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