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了?還沒二十五?”覃東陽的女人含笑問道。
“二十五了。”蘇凡禮貌地回答道。
“真羨慕你這麼年輕啊!看起來像二十歲的大學生。”劉記的女人微笑道。
“霍市長對你真好,你不知道我們幾個多羨慕你!”覃東陽的女人道。
蘇凡微笑,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做女人到小蘇你這個份,真的是死都值了!”覃東陽的女人嘆道。
“你這話讓覃總怎麼想啊?”劉記的女人道。
對方無聲笑著,道:“你心裡不這麼想啊?”
兩人相視笑而不語。
蘇凡也不再說話,她才不想說錯什麼給霍漱清增加麻煩呢,既然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等她和那兩個女人返回打牌的房間,牌局已經散了,人們或站或坐在那裡談天,等她們三個回來,作為組織者的覃東陽才說“好了,大家去泡溫泉,時間也不早了,散了散了啊1
霍漱清走過來攬著蘇凡的腰,率先和大家說再見,覃東陽喊了一句“老霍,悠著點啊!別把小蘇姑娘累壞了!”
眾人都笑成了一片,蘇凡也聽出這話是什麼意思了,臉頰緋紅,連頭也不敢抬。
霍漱清轉身對覃東陽做出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大家卻笑的更誇張。
返回了房間關了門,霍漱清從她身後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頭,問:“今天,那個方便了嗎?”
蘇凡回頭看了他一眼,推開他的手,趕緊跑向了客廳,他望著那飛起的紅色裙角,重重喘息一聲,追了去,一把抱起她——
世界,在她的眼裡顛倒過來,轉了個圈。
他的吻,急切熱烈,連連的落在她的肌膚。他的雙手,緊緊將她的扣在頭頂。
她顫抖著,簡直像一條缺氧的魚一般,在他的身下扭動著嬌喘著,一雙美目水波盪漾。
霍漱清抬起身,靜靜地注視著她,這嬌俏的臉龐,這精緻的五官,還有她的聲音,幾乎讓他融化。
他的手,伸到她的裙子底下,那被濃烈**浸透的雙目依舊緊緊注視著她。
她輕輕嗚咽一聲。
“丫頭,我想你了,你要了我的命了,知道嗎?”他不住地喘息著,嘴唇貼在她的耳畔。
她感覺到他的手隔著那塊貼了護墊的薄布料在觸控,那裡發生了怎樣質的變化,她已經感覺到了,不但臉頰通紅,連耳朵都變得滾燙。她緊咬著嘴唇,緊閉雙眼。
他說他想她了,她也想他,想的快瘋了。可是——
“對不起,我,我今天——”她的話語都不能連貫,吞吐道。
他重重嘆息一聲,一言不發,一動不動,那麼趴在她的身。
她睜大眼,盯著房頂。
整個世界,安靜極了,不知道是因為身處山林,還是出現了耳鳴,總之,她什麼聲音都聽不見了。
良久,他才從她的身下來,躺在她身旁抱住她。
“別擔心,我忍得住1他說著,親了下她的額頭。
她伸出胳膊反抱住他,將臉深深埋入他的胸膛。
兩個人和衣相擁,躺在這張床。
“明晚,明晚,可以嗎?”她開口道。
他猛地鬆開她,視線牢牢鎖在她那紅潮未散的臉,眼又是意外又是驚喜。
她卻覺得不好意思了,根本不敢看他。
“你說真的?”他問。
她只好點頭。
“傻丫頭,放心,我雖然很著急,可是你的身體健康最重要。”他注視著她,“不過,明天晚,可不能食言,明白嗎?”
“討厭啊你!”她伸出拳頭捶了他一下,含羞道。
他笑著親著她的耳垂。
“你,不去和他們玩會兒嗎?”她抬頭問道。
“等會兒過去聊聊,現在,他們肯定不會來找我的1他望著她,道。
蘇凡想起離開牌桌時覃東陽說的那句話,不禁羞紅了臉,抬頭看了他一眼,道:“你讓別人覺得你那麼,那麼——”
“我怎麼?”他的手指輕輕繞著她耳畔的長髮,眼含笑,“慾求不滿?還是太飢渴?”
“真不害臊!”她輕咬唇角,道。
“沒辦法,是你這個小妖精害得我變成了這樣,我該找你算賬才是1他輕輕抬起她的下巴,道。
“是你本性才對!”她笑著說。
“如果那真的是我的本性,那麼,我現在把明晚的事提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