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沒有,何必,何必死纏著蘇凡?
可是,鼻間全是她的香味,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去想她。眼前的地板,自己剛剛和她,和她——此時看向那地板,眼裡似乎依舊是她動情時那不可自抑的嫵媚神情。
耳邊傳來是英新聞的聲音,他看了一眼,拿起遙控器關掉了電視,而那兩把鑰匙,都被他扔進了茶几抽屜。
他不會為這樣的關係而傷神,他是霍漱清,怎麼會因為一個女人——
手機,突然不合時宜地響起來,他趕緊找到手機接了。
“嗯,是我,姚省長???臺灣????是,我知道了,我安排一下,下週???”霍漱清忙回答道。
掛了電話,霍漱清想了想,給市政府秘長打了個電話,說了下週三和姚省長一起去臺灣的事,讓秘長組織雲城市的參訪團。
“週三臺商座談,您還有什麼指示?”秘長問。
“沒有了,不過,電視臺那邊,你再注意一下,做好全面的宣傳。”霍漱清佈置道。
“是!”秘長道。
“還有,到時候和臺商們座談的時候,瞭解一下他們對我們去臺灣的政府採購有什麼建議,這一點,你要重視,我回頭跟姚省長彙報一下。”霍漱清道。
“是,我明白了,霍市長!”秘長趕緊在電話那頭拿著筆快速記錄下來。
“沒事了,這樣1霍漱清說完,掛了電話。
是啊,他有很多事要忙,哪有精力為這些兒女情長煩惱?
蘇凡,當做她從沒出現過好了,霍漱清,你要繼續自己過去的生活,做你自己,不為任何人改變!
“東陽,在哪兒?喝兩杯?”他給覃東陽撥了個號碼,道。
“怎麼有空來找我喝酒了?老婆回去了?”覃東陽笑著問。
“少廢話,不歡迎我不來了啊!”他說。
“歡迎歡迎,趕緊過來——”覃東陽報了地址,霍漱清掛了電話。
回更衣室換了一套衣服,他關掉房間裡的燈,鎖門離開。
路燈,一道道投射在他的臉,沒有人看見他那緊鎖的眉頭,更加看不到他緊閉的心。
蘇凡下了樓,一步步在小區漆黑的路走著,她的腦海裡,始終是他最後的表情,還有他那兩句話。
他,想要她留下嗎?可是,她,她——
其實,蘇凡,你也不想離開他的,對不對?既然他不讓你走,你又為什麼這樣固執?
不對,蘇凡,你必須離開,你想想孫蔓,再看看你,你怎麼可能和她?哪怕他現在和你在一起,他很快會厭倦你的,他喜歡的是孫蔓那樣的女性,而你,而你,充其量是他換的一種新口味。他會留你,也會很快拋棄你。到時候,你怎麼辦?你能離開嗎?
抬起頭,夜空裡一顆星星都沒有,漆黑一片,好像她的未來是那樣。
原以為和他分開了,她不用再揹負那麼深的罪惡感,會變得一身輕鬆,可是,為什麼現在腳步這麼重?為什麼心裡,缺了一大片?
蘇凡坐在公交車,頭好疼,疼的要炸開。
將腦袋貼在窗玻璃,路燈如一條條彩色的線從玻璃划過去,從她的臉划過去。
一個女孩甜甜的笑聲從前排傳來,她不禁看了一眼,前面坐的是一對年輕的情侶。
世的事真是怪,公交車的情侶又不是珍稀動物,以前她根本沒有注意,現在,最近卻總是會不自主地被他們吸引注意力。是因為她也想要那樣?現在,她從知道,可以和自己心愛的人在陽光下牽手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
公交車,停下又開動,開動,又停下,一**的人來,一**的人下去,她靜靜地看著這一切,眼裡,卻又好像什麼都沒有。人生是這樣,有人走進了你的生命,有人離開,而你,只不過是見證這些來來去去的記錄儀而已。
身邊座位的人,也換了一個又一個,可她根本沒注意自己來到了哪裡,直到身邊乘客那高聲講電話的聲音把她的思緒拉回。
呀,怎麼過了這麼多站?
過站過站了,這樣的異鄉,不管什麼地方都沒有區別,沒有人會等著她,沒有人會為她亮著一盞燈。
這趟車是環城線,繞城一圈要好長的時間,那慢慢的繞!她的臉靠在窗玻璃,風從外面吹進來,吹亂了她的頭髮。
路的車,排著隊規規矩矩地走著,你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你,沿著平行的軌跡走著各自的道路。她知道,從今往後,自己和他,也會像這馬路畫的線路一樣,再也沒有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