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應該知道,算你清除了手機記錄也沒用,我們要想調查的話,直接從通訊方面可以拿到你的通話記錄,而且,我們的技術同事也會破解你手機裡的儲存記錄,把你刪掉的內容恢復出來,只是浪費點時間而已。”調查員道。
“你們沒有權利侵犯我的個人**1她猛地站起來,道。
她和霍漱清之間的通話頻繁,要是讓他們找到了那個號碼,找到了霍漱清,不——
“你現在是嫌犯,你的所有資訊都不再享有法律的保護!你,應該明白!好了,你繼續好好想,想清楚了再找我們。”調查員起身,拿著她的手機和材料往門口走。
完了,蘇凡坐不住了,她該怎麼辦?要是他們發現了她和霍漱清的事——
儘管那是過去式了,可是,她不能讓他們知道!
到了此時,真正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啊!
蘇凡坐在椅子,端著水杯子靜靜喝水,開始在腦子裡過電影,思考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以及可能留下的可以給她思考的線索。
另一側的觀察室裡,年男人透過玻璃看著審訊室裡面的蘇凡,對一旁的年輕男人道:“她還真是很鎮定!”
“是,我以為她會害怕的一下子把什麼都說了。”年輕男人道。
“看來我們的情報有誤!”年男人說完,拿起桌的座機撥了個號碼,“是的,她什麼都不說,還試圖從我們這裡找破綻!這個女人,不是看起來那麼蠢!”
“還有人到了你們那裡不交代的嗎?”電話裡的聲音很嚴厲。
“您放心,過了今晚,讓她把什麼都說出來!女人,畢竟是女人!”年男人道。
“既然她沒你們想象的蠢,那你們最好用點非常手段,儘快從她的口裡把別人撬出來,這件事不能拖太久,否則不好控制了。”電話裡的人說。
“是的,我明白!”年男人說完,掛了電話,對房間裡幾個調查員說,“從現在開始,不許給她喝水,不許讓她廁所,不許讓她睡覺,你們都好好盯著。”
“隊長,我覺得是不是讓她和外面打個電話?現在她應該會想給她的同夥通風報信——”剛剛從審訊室出來的年輕男人對年男人說。
“你的意思是欲擒故縱?讓後面的人自己主動跳出來?”年男人問。
“是,這樣的話,不是很省事嗎?”年輕男人道。
“不用這樣費心了,電話號碼已經查到了。”觀察室裡一個灰色襯衫的年輕男人把一份通話記錄列印出來遞給“隊長”。
“這兩個號碼,是半年來和她通話最頻繁的,我查過了,一個是雲城大學的一個老師的號碼,這個老師和她是朋友。另一個——”灰衣男人道。
“另一個查不下去?”隊長問。
灰衣男人點頭,道:“反向跟蹤另一個號碼,發現這個號碼只和嫌犯一個人有聯絡,很有可能是我們要找的人1
隊長點著那個號碼,拿著通話記錄走出了觀察室。
蘇凡靜靜坐著,卻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完全落入了別人的監視,而她,即將面臨著更加想象不到的嚴酷遭遇。
這個世,從來都沒有不透風的牆!
在蘇凡被抓走的當天晚,霍漱清接到了一個電話。
“霍市長,我們局裡今天從市政府帶走了一個人,是蔣超的人去執行任務的,我這邊一個人都沒有動,人被抓到哪裡去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抓也不知道。我到現在都沒有得到任何訊息!”一個男人在電話裡說。
霍漱清沒有明白,市安全域性的孫華為什麼突然給他打電話,市政府的人被抓,的確是要跟他說,可是沒必要這麼緊急——難道是有什麼特殊的邵因?
“你接著說。”霍漱清道。
“我派人去想辦法打聽訊息,剛剛才聽說被抓的那個人是外事辦的一個副科長,姓蘇的——”孫華說道,霍漱清手裡的水杯子,一下子掉在地板,水灑了一地。
“我聽說那個人和馮秘來往較多,所以——”孫華說道。
霍漱清的雙眉,緊緊鎖著。
蘇凡?怎麼會被他們抓到蘇凡?
霍漱清斂定心神,坐在椅子,問:“什麼罪名,還不知道嗎?”
“說是涉嫌洩密,具體是怎樣的,還沒了解清楚。”孫華道。
涉密?真虧他們能找到這樣的藉口!
霍漱清心想,可是,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從蘇凡身入手?是想從蘇凡這裡來突破馮繼海,還是直接指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