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動手的,不止一個兩個,可是,沒有人可以動的了我們,這次,好運也不會站在霍記這邊。若不是因為我家阿採執意對霍記一片真誠,啟正也不會和霍記來見面談了。霍記想查什麼儘管查,想扳倒我們江家?不可能!”
說完,江啟正走向了門口。
“江總這麼自信,希望這次好運可以繼續站著江總那邊!只不過,好運似乎總有用完的一天,江總應該祈禱自己的好運不要那麼快用完了。”霍漱清的聲音,沉沉的從身後傳來。
“多謝霍記提醒1江啟正回頭,對霍漱清笑笑,拉開門。
雪,越來越大了。
江啟正離開後,霍漱清靜靜坐在原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曾泉從他身後的屏風後走了出來。
“姓江的看來把握很大。”曾泉坐在霍漱清身邊,道。
“是啊,很難對付!”霍漱清道。
這個夜,連同整個春節,對於曾家和霍漱清來說都是極為不平常的。
不過,蘇凡的狀況是好了很多,心裡很是欣慰,似乎距離自己重返工作崗位又近了一步。
霍漱清的這個新春,似乎以往更加忙碌,只不過蘇凡不記得他過去是什麼樣了,只是覺得每天都很難見到他,原本說的可以一起去旅行的事,似乎也擱淺了。她倒是沒有什麼可介意的,反正她現在還不能自己獨立出行,既然總是要給別人添麻煩,那她待在家裡不要動好了。除了日常的康健,蘇凡只是在家裡鍛鍊一下行走,連大門都不出去。
回到家的蘇凡,除了日常服用的一些藥物之外,根本沒有再服用其他的藥物,連她自己都覺得好像腦子清醒了許多,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覺。
覃逸飛來探望她的時候,她還跟他說了自己最近的進展,覃逸飛感到很開心,非常為她開心。他也不知道蘇凡服用了什麼藥物讓她長時間昏迷不醒,不過現在看起來整個人的確是精神了許多。
等道初七霍漱清開始班的時候,蘇凡已經擺脫了對柺杖的依賴,開始扶著家裡的牆壁慢慢走路了。
身體,是每一天都在康復,蘇凡也覺得自己的未來越來越美好了,似乎自己真的很快能站在霍漱清的身邊,和他在一起了。
初八這一天,霍漱清去班了,蘇凡也已經從曾家院裡搬回了自己的新家。她和平常一樣在院子裡慢慢走動著,雖然只能走很小的幾步要使用柺杖了。
時間,這麼一天天流逝著。
關於江家的調查,正在各方面持續著。
三月裡的某一天,霍漱清接到組織方面的協調,讓他近期國企方面反腐的情況接受一下新華社方面的採訪。霍漱清極少參與這方面的活動,最近的一次出現在記者前面的是人代會期間。
他向來是不在意什麼人來做這個採訪,新華社那邊有些人是挺熟悉的,而今天,當他走進採訪間的時候,微笑著朝他走過來的是江採囡。
和江家的事,近期也是風風雨雨,誰都知道怎麼回事,可這個時候江採囡來採訪他——
本來和導演說話的江採囡見霍漱清過來,依舊一臉微笑朝他走來。
“霍記——”她握住他的手,問候道。
“江記者?沒想到是你。”霍漱清道。
“我可是主動申請來採訪您的,霍記怎麼不想見到我嗎?”江採囡笑著說。
霍漱清含笑搖頭。
“霍記,開始嗎?”導演忙問。
於是,在鏡頭面前,江採囡極為平靜地和霍漱清提問,每一個問題都是經過她的級甚至是更級的領導批准了的。
然而,問著問著,江採囡恢復成了過去那個霍漱清熟悉的人,開始問一些記錄本沒有的問題,導演也是很清楚江採囡應該問什麼的,可是一聽江採囡開口,立馬驚呆了。
“霍記,我聽到近期有些傳聞說,關於某公司的調查,紀委進駐還有江總的停職,其實都是霍記一手導演的公報私仇,不知霍記如何看待呢?”江採囡問道。
曾經的江採囡,是會追著霍漱清問一些別的記者壓根兒不敢提的問題,儘管今天江採囡也成為了那種記者,可是問著問著,她——
幸好不是現場直播,而是錄製的一個節目,導演立刻喊停,可是霍漱清只是微笑著擺擺手。
##共話巴山夜雨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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