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繼續坐視不理,我妻子一個人的遭遇,我家庭的不幸,誰能保證明天不會降臨在其他人的身?保護我們的每一個國民,讓這個國家的百姓生活在安全之,不用擔心一出門被人行道衝出來的人開槍,沒有反應的時間沒有自我保護的時間失去生命,這不是我們的失職嗎?”霍漱清當著一圈領導和前輩說道。
現場一股異的安靜。
霍漱清環顧一週,繼續說道:“的確,我現在這些證據,不能完全證明江啟正是這一切的主使者,可是,江啟正在整個事件的作用,大家應該是看的清清楚楚。我希望的,只是給我的妻子一個公正的回答,我答應她要為她討回一個公道,讓那些傷害她的人得到法律應有的制裁,可是,大家應該都很清楚,法律懲治的,只是那些實施了犯罪的人,而主犯,主犯依然逍遙法外。正如我剛才所說,我妻子的遭遇,誰都不能保證明天會不會發生在在座各位的家人身。在座的我們都無法保護家人,那些普通百姓呢?他們的住所門口不會有警衛,他們出行不會有警車開道。我們的國家,難道變成這樣一個讓人沒有安全感的國家了嗎?不能給老百姓一個最起碼的安全感,我們怎麼面對入黨的誓言?怎麼說我們是黨員?”
在座的都是霍漱清的領導,最次也是和他同級的,他這樣說話,要說沒有經過級領導的默許,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漱清同志說的對,這件案子,必須要有個交代。事發的時候,榕城和華東省下下,不止是政府部門的同志,街的普通老百姓都是人心惶惶,我們公安廳和駐地武警部隊的同志連續巡查,過了半個月的時間,這件事的消極影響才算是結束。”覃春明開口道。
他的發言,算是把氣氛緩和了一些,卻也是支援了霍漱清的說法。
可是,覃東陽的公司也面臨著一些麻煩,在座的人都知道覃東陽是被牽扯進去的。江啟正是打算透過針對覃東陽來抓霍漱清的麻煩,畢竟霍漱清和覃東陽關係深厚,霍漱清要查他江啟正的違法行為,他抓霍漱清的小辮子。這年頭,坐到那個位置的,有幾個人是真的乾淨的?
然而,給覃東陽找麻煩,並沒有讓江啟正如願。覃東陽的公司面臨著的壓力,並沒有讓覃東陽範。誰會那麼容易範呢?覃東陽又不是剛進社會的小夥子,怎麼會不清楚眼下的局勢?只要他扛住了,只要他這邊找不到事兒,霍漱清不會倒,只要霍漱清不倒,他覃東陽以後的日子不知道會有多好,現在眼下的一點不如意又算什麼?何況,畢竟覃東陽是覃春明的親侄子,而覃春明又是politicalbureau的成員,核心領導,直接針對覃東陽肯定惹怒覃春明,不過,霍漱清和覃春明的關係,又讓覃春明也成為了局人。儘管如此,可這件事從頭是霍漱清開始查的,即便明眼人都知道覃春明、曾元進和方慕白都是在背後支援霍漱清的,可是他們三個人都沒有出來說過什麼話,方慕白派去調查江啟正公司的人,他對外只說是例行公事。
沒有任何事是看起來的樣子!
至於江採囡給霍漱清的那一個u盤,在裡面的內容沒有核查清楚之前,霍漱清是絕對不會拿出來給外人看的。
真正的大殺器,不是整天在嘴說的才有殺傷力!
於是,江家方面發起的針對霍漱清的責問會議,轉變成了霍漱清揭發江啟正罪行的一個戰場。
會議結束,江啟正因為“監管不利,造成國有資產大量流失”而被紀委雙規,第二天釋出了件,解除了江啟正的一切組織職務。
這一切,蘇凡是不知道的,很多人都是不知道的。
事情後來的發展,蘇凡只是在新聞裡看到了,畢竟江啟正的那個公司非常有名,而江啟正又是新年後落馬的級別最高的官員。只不過,蘇凡並不知道這一切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因為她不知道霍漱清主管的是什麼,只是聽著母親看到新聞之後嘆了句“終於是這樣了”,蘇凡並不懂母親的嘆息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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