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得了,不是姐姐我打擊你,你在那個女人面前,真是一點競爭力都沒有,趁早死心了,自己還不受傷害。”
江採囡氣呼呼地起身,理都不理堂姐叫自己,直接出了屋子,走進了風雪裡。
“霍漱清啊1江採囡嘆道,開啟手機看了一眼手機桌面,那是她以前在雲城的時候偷拍的他的側影。
多年裡,即便是手機換了一個又一個,這個桌面,卻似乎怎麼都捨不得換掉。
正廳裡,一堆人在那裡看電視閒聊,江採囡找了個位置坐下,繼續翻著新聞。
“哥,你那裡被查了?還這麼悠閒?”江採囡拍了一把坐在身邊的男人,道。
“他們喜歡查去查嘛,這年頭誰還能攔得住查的?”男人道,“不過,你的情人倒是很不給面子啊!今兒下午點這名的批評我,讓我這臉往哪兒擱去?”
江採囡臉色一紅,道:“你少胡說了,什麼是我的情人?我——”
男人只是笑著,端起茶碗喝了口。
坐在對面的男人看了江採囡一眼,道:“你什麼時候能做點正經事?從雲城盯著一個霍漱清,現在又——”
“爸,我的事,不用你們管。”說完,江採囡氣呼呼地又出去了。
等江採囡離開,坐在她身邊的男人也起身了,放下茶碗,道:“二叔,那我去了。”
江採囡父親起身,和男人一起走到門口,低聲道:“不管他扔什麼,只管接著,不要回復。他現在也是怕覃東陽出事兒,算是跟你說督查的事,你也不用擔心。”
“嗯,我明白。”男人說完,穿風衣走了出去。
“你們和曾元進他們鬧出了這麼大的事兒,打算什麼時候才說?”一個威嚴的聲音從江採囡父親身後傳來。
“爸——”江採囡父親道。
屋子裡,只有江採囡父親弟兄兩人,還有老爺子。
“爸,您都聽說什麼了?”江採囡三叔笑著道。
“我聽說什麼?今天下午去座談會的時候,方家老頭和我說,曾家的孩子不容易,大家都是老朋友了,多幫襯著後輩。”老爺子道,“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會不明白?你們誰,把曾家的女兒給弄成那樣了?”
“曾元進那個老泥鰍——”江採囡父親道。
“別的我不管,我只想問你們,打算鬧到什麼地步?”老爺子問道。
“曾家這麼些年做了什麼,您誰都清楚。這次不是我們要鬧,是他們拐著彎兒的找我們麻煩,還拉方慕白一起動手,不是要把我們做絕的意思嗎?”江採囡三叔道。
“曾家出事,第一個受到牽連的是方家,曾元進要動手,您以為姓方的會袖手旁觀?”江採囡父親道,“這次的事,您不用擔心,算是他們真要給那個女人報仇,也不能把我們怎麼樣。”
“多事之秋,你們還真是——”老爺子道。
“這兩年曾元進和方慕白勢頭越來越強勁,方慕白弄的那個姓姜的之前挑了不少的事兒,去年曾元進又把覃春明給弄去了,現在方慕白、曾元進再加一個覃春明,處處跟我們作對。”江採囡三叔道。
老爺子不說話了,只是深深嘆息。
“大姐夫那邊已經是被他們給擠兌的不行了,這是誰都知道的事實。我和二哥這邊兒,葉承秉他們壓制的死死的,葉承秉那樣子,恨不得把我們給端了。我要是再不做點事,我們還怎麼帶人,以後還怎麼說話?別說是說話了,連活路都快要被他們斷了。再這麼下去,下一個倒掉的是我們江家1
江採囡本來是要來找堂哥的,剛走到門口,手貼門板還沒推開聽見覃春明三個字,心頭猛地一驚。
覃春明是霍漱清的導師,如果覃春明有什麼麻煩,霍漱清是絕對逃不掉的。
霍漱清?霍漱清今天開始了對堂哥那個公司的督導檢查,難道說有什麼事——
江採囡怎麼都猜不出來,家裡的很多事,她是不知道的。
可是,事關霍漱清——
她小心地把耳朵貼在門,又聽到了曾元進、方慕白,甚至葉承秉的名字。霍漱清是曾家的女婿,曾家和方家、葉家的關係,誰都是知道。不止是覃春明,這三家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難免不會波及到霍漱清身!
霍漱清,霍漱清——
她猛地推開門,屋子裡的人都愣住了,看著她。
“你來幹什麼?”父親喝道。
“爸,霍漱清怎麼了?”江採囡問道。
“霍漱清,霍漱清,你的腦子裡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