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方慕白道。
聊了沒一會兒,曾元進推門進來了。
“來,正好給你溫了酒。”
方慕白笑著說。
曾元進坐在沙發,看著這幾個人,道:“你們說到哪兒了?”
“沒有,不是一直在等你嗎?”方慕白道。
說著,方慕白看了蘇以珩一眼,道:“以珩,把你帶的拿出來。”
蘇以珩便從自己帶的一個密碼箱裡取出五份報告,遞給每個人一份。
“第三頁開始是毒理報告,讓徐妍進來給大家解釋一下1蘇以珩道。
曾元進點頭,蘇以珩便撥出一個電話,很快的,一個年輕女人推門進來了。
“徐妍,我的首席醫學專家。”蘇以珩介紹道。
徐妍禮貌地問候了在場的各位,便開啟早準備好的幻燈片,開始解釋蘇凡身體裡發現的異常藥物。
“這種藥物目前只用於對某些特定型別的精神病患的實驗性治療,原理是透過抑制大腦海馬區的活動來刺激病人睡眠,於是醫生對病人進行治療,繼而觀察大腦電波的異常活動。可是臨床也發現這種藥物會引起病人的深度睡眠,可是因為使用物件是精神病患,所以並沒有見到特別的關注。不過,在參與實驗的醫生認為,病人服藥之後的深度睡眠對精神病患者來說並不是壞事,所以他們根本沒有在意。”徐妍解釋說。
“可是順度睡眠和昏迷不醒並不是一回事。”曾泉道。
“您說的對,這二者不一樣。不過,我在小白鼠的身實驗過了,出於昏迷狀態的小白鼠,在不斷服用這種藥物之後,是沒有辦法醒來的。”徐妍道,頓了下,她接著說,“試驗有些小白鼠因為這種藥物已經徹底死亡1
在座的幾個男人都驚呆了。
“你的意思是,如果迦因繼續用這種藥,也可能——”曾元進問。
“是的,可能會。”徐妍答道,她並不沒有說出那個詞,可是在場人都明白。
真是太狠了!
那些人,這是明擺著要讓蘇凡死掉啊!
沒有人不氣憤的,可是誰都很清楚,氣憤並不能解決問題。
既然有人這樣來對付他們,來對蘇凡下毒手,那必須以牙還牙,要不然下一個受傷的還不知道是誰!
“在我之前的化驗並沒有發現這種藥物的存在,主要原因是這種藥物代謝之後和霍夫人平時使用的藥物沒有任何的區別,再加用藥者擔心我們發現,一直用量很少,所以也使得普通的血檢幾乎查不出來。”徐妍打破了這一片沉默,接著說,“在發現這種藥物後,我立刻聯絡了美國方面的公司,追查了藥物的使用記錄,蘇少派人逐一核查每一個接觸過藥物的人,找到了在國內這邊的接應人。”
屋裡的人都看著幻燈片和手裡的報告,久久不語。
“他們給迦因用這種藥,是擔心我們發現?”曾元進問。
“是的,在具有同等效果的藥物,只有這種才和霍夫人平時使用藥物代謝產物相同,如果不進行橫向較的話,是根本不會發現藥量的異常的。”徐妍解釋道,“這也是我很長時間沒有發現藥物的原因。”
“既然你發現了是什麼藥,有沒有辦法用什麼來消除她體內殘留的藥物呢?”霍漱清問。
“抱歉,霍記,因為這種藥物只是在臨床實驗性治療使用,所以,還沒有任何有效的拮抗劑。”徐妍答道,看著那幾個男人都一臉不明白的盯著自己,便趕緊解釋道,“是沒有辦法來清除或者抵消現在藥物的作用,只能靠病人自己身體的代謝來完成。”
“那她最近還在用這藥嗎?”方慕白問蘇以珩。
“下藥的人好像是接到了指令,這一週沒有再用藥。”蘇以珩道。
“可是,算是這一週沒用,光是以前用的那些殘留在她身體裡的,也夠嗆了。幸好她醒來了1曾元進嘆道。
是啊,幸好蘇凡醒來了,這要是不醒來,那些藥物繼續服用下去的話,豈不是——
蘇以珩示意一下,徐妍出去了。
“其餘的關於那個下藥的人的線索,在報告第五頁開始——”蘇以珩道。
曾元進大致翻了下,方慕白看著他問:“怎麼辦?我們要不要開始動手?”
“漱清的意見呢?”曾元進轉而問霍漱清。
霍漱清望著各位,道:“首先還是把迦因從醫院轉出去,回到家裡再說。”說著,他看向蘇以珩,“我和以珩說過了,現在要盯著醫院這邊的線,留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