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窘,沒想到這一次這樣的丟盔卸甲了。
這丫頭——
他輕咬著她的耳垂,不服氣地說道:“等會兒繼續1
她笑了,推開他,趕緊撿起掉落在地的睡裙,跑向了臥室。
他看著她的背影,無奈地嘆了口氣,搖頭笑了。
看來,還是要多鍛鍊才行,這種事,也必須是常做常熟啊!
蘇凡鑽進被窩,可是全身都是汗水,此刻也驟然涼了下來,突然覺得好冷,趕緊包住被子,低頭笑了。
剛才,真的,好快樂,好久好久,好久都沒有這樣快樂了。
他是那麼的勇猛,那麼的——
果然,愛情是需要滋潤的,女人,也是需要滋潤的。
可是,沒過一會兒,身的杯子被扯開了,她趕緊抬頭,她知道是他,可是,為什麼呢?
“你,你幹嘛?”她的聲音裡依舊帶著讓他著迷的柔媚,還有些沙啞。
“這麼多汗,不去洗一下?真是個小髒貓1他俯身,鼻尖輕輕蹭著她的。
她卻壞壞地笑了,環住他的脖頸,道:“難道你想換個地方繼續嗎?”
霍漱清微微一愣。
她變了,真的變了,如果是以前,她是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的,而現在——
可是,他愛這樣的她,愛死了!
不管是羞澀的她,還是這樣主動的她,他都愛,太愛了!
“等會兒可別求饒哦1他輕笑道。
她故意刺激了他一下,霍漱清的胸,波濤翻湧著,他重重喘息一聲,道:“死丫頭,你等著瞧!”
話畢,蘇凡覺得自己的身體騰空了,她笑著,被他抱進了浴室。
水汽沼沼之間,兩個人的喘息聲和呼吸聲還有驚叫聲,不停地交錯著,讓潮溼的空氣更加濃重。
歡暢淋漓之後,蘇凡窩在他的懷裡一言不發,如同一隻心滿意足的小貓一樣。
霍漱清看著此刻這樣安靜的她,和剛才那個幾近癲狂的人完全判若兩人,不禁輕笑了,親了下她的額頭,蘇凡抬頭看著他。
他輕輕咳嗽了一下,道:“今天有什麼事要和我說?讓我早點回來,是為了這個?”
她輕輕捶了他一下,他卻笑道:“要是你早點和我說是這事兒,我掛了電話會飛過來——”
“討厭啊你,說這種話。”她打斷他的話,道。
她此刻的羞澀,讓他更加想要捉弄她,手在她的身不規矩起來。
“說,什麼時候想這事兒的?早,午,還是下午,還是——”他故意問道。
“討厭,人家才沒有——”她說。
“沒有?我看你剛才——”他說。
她趕緊抬手堵住他的嘴。
他的眼底,是那濃的化不開的笑意,笑著拿開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親著,她想抽回去,卻根本沒辦法移動。
“我,真的好想和你在一起。”她低聲說。
“和我在一起做什麼?做這個嗎?”他問。
“才,沒有——”她否認道。
可是因為太心虛,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那麼沒有說服力。
“真的?”他卻問道。
她不說話。
“那你要是真的不想這個,我以後——”他故意說道。
“討厭啦1她又去堵住他的嘴巴。
可是,迎他的視線,他眼裡那深深的笑意,讓她突然意識到自己計了。
“你真壞1她說道。
雖然是真的這麼覺得,可是話說出來,聽起來更像是催促他再來一次的訊號。
而霍漱清知道自己在她這樣的聲音面前是毫無招架之力的,立刻吻了她。
“死丫頭,做人要誠實!”這是她聽到的最後一句話,然後是一場新的暴風驟雨。
暴風雨停歇,風雨過後的兩個人卻是異常的疲乏。
只不過,疲乏的是身體,腦子清醒極了,或許是做那種親密之事的時候大腦裡分泌了過多的多巴胺,使得腦細胞過於興奮了,現在一點睏意都沒有。
蘇凡趴在他的胸口,耳邊是他那依舊不能平息的心跳,震耳發聵,強壯有力,像剛才的他一樣,即便是胳膊肌肉裡都感覺有無窮的力量在澎湃。只要這麼一想,她的耳朵連同臉頰滾燙不已。
可是,她不敢讓他知道,她害怕再來一次——儘管她也想,或許是因為太久太久沒有做過這件事了,身體如同乾涸的土地一般,期待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