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了他不能知道父親的很多秘密,而霍漱清,是那個和父親沒有秘密的人。
天空的烏雲,沉沉地壓了下來。
事情並非都是不好的,至少蘇凡的思維很活躍正常。儘管她現在還不能控制自己的四肢活動,可是現在的狀況已經他預想的好多了。
想了想,覃逸飛繼續慢慢在院子裡走著,給霍漱清撥了個電話。
此時霍漱清剛剛從領導的辦公室出來,馮繼海把手機給他了,說是覃逸飛打來的。
“嗯,小飛。”霍漱清和同行的人打了個招呼,走到了院子裡,換了條路往辦公室走。
“哥,今晚你什麼時候回來?有件事,我想和你說,關於雪初的。”覃逸飛道。
“呃,我現在還不確定,我會盡量早點趕回去,她怎麼了嗎?”霍漱清問。
“沒什麼,她挺好的,是,有點事,我想當面和你說。”覃逸飛道。
“好,那你,呃,要不你晚過來我這邊,晚飯的時候我有半個小時,你到我辦公室來。”霍漱清道。
“行,我知道了。”覃逸飛說完,霍漱清那邊掛了電話。
在早,霍漱清接到了蘇以珩的電話,經過了半個多月的調查,蘇以珩手下的專家在蘇凡的體內發現了一些異常!
果真是有異常,可是這種異常到底是產生了什麼樣的結果?具體的化驗報告,霍漱清還沒有看到。
“如果要確定的話,還需要一些時間,我已經派人在加快做了。”蘇以珩說。
只是,霍漱清並不知道,為了查清楚蘇凡的身體過去和現在經歷了什麼,蘇以珩的調查早離開了京城離開了國。
“漱清?”一個熟悉的聲音飄進了耳朵,霍漱清趕緊停下腳步回頭。
“方記?”霍漱清忙問候道。
原來是方慕白。
“迦因怎麼樣了?”方慕白低聲問。
“康復的還可以。”霍漱清道。
“什麼時候可以出院?”方慕白微微點頭,“能出早點回家,在那邊住著,估計她的心情也好不到哪裡去,畢竟是醫院。”
“嗯,我看情況再和醫生提。”霍漱清道。
“呃,週末阿泉回來,你方便的話,和他一起來我家裡坐坐,咱們喝幾杯。”方慕白望著霍漱清的眼睛,道。
霍漱清看著他,明白了什麼,便點頭道:“好,我等阿泉1
“嗯,到時候我給你們兩個備好酒。”說完,方慕白拍拍霍漱清的肩,笑道,“千萬別和你岳父說,要不然他又要在我面前叨咕了,你老丈人那個人,事兒爹!”
方慕白笑著,霍漱清也笑了,道:“他是羨慕您1
“別聽他瞎說,他那個嘴巴,有幾句話是真的?我認識他都大半輩子了。好,那這樣,週末你和阿泉一起過來。”方慕白笑著說完,走了。
霍漱清目送方慕白離去,這才走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蘇凡的情況,事實他並不需要確鑿的證據來證明兇手是如何下手的,這樣的案件,算是找到了作案手法,也不可能將真正的兇手繩之以法。只不過,要想為她報仇,想要開展行動,要查清蘇凡到底發生了什麼,這也是為了給她一個交代。
方慕白說讓他去家裡喝酒,霍漱清知道並不是喝酒那麼簡單。方慕白問蘇凡什麼時候出院,說家裡醫院好,霍漱清也知道並不是單純說醫院不舒服,那家醫院很好,綜合條件絕對是國內頂尖。方慕白的話外音,霍漱清是很明白的,因為方慕白也知道他們現在進行的調查,雖然不是他告訴方慕白的。調查蘇凡的事件,到了這樣的地步,對手會是誰,調查會引發怎樣的結果,曾元進和覃春明都是有所預料的,當然,他們也要為了可能會產生的後果開始進行必要的準備,這個必須要和方慕白通氣。
現在,事件看起來只是霍漱清和曾泉找蘇以珩的人在進行秘密調查,看起來只是一個丈夫和一個哥哥為了一個無辜的人開始的申冤過程,他們只要查明真相,只要為那個在他們生命有著絕對重要地位的人討個公道,要讓兇手為此血債血償——儘管現在看起來是劉雅動手的,可是誰都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畢竟都是一個圈子裡的人,要是連這點都看不出來,用曾泉的話說“那死了幾次都不知道了”——如果不能查出一些證據,他們想要進行後續的行動缺乏技術支援,會引來非議。
這件事一定會有去面對最高領導的時候,到那個時候,他們絕對不能空口說白話。國人向來說的一句話,師出有名,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師出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