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霍漱清這麼一問，倒是有點怪了，霍漱清找她談什麼？

“現在，你方便嗎？”方希悠問，“我這幾天較忙。”

“好，那我們去花園裡！”霍漱清道。

“我在園門口等你。”方希悠說完，掛了手機，朝著後花園走去。

她是這家的兒媳婦，霍漱清是女婿，大晚的，兩個人到後花園——

如果不是家裡下下對他們都很瞭解，否則真是天大的緋聞了。而方希悠也知道霍漱清這麼急著找自己，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的。何況她最近是真的很忙，而霍漱清也快回洛城去了。

到後花園東門口的方希悠發現霍漱清已經站在那裡等她了。

“你從哪兒來的，這麼快？”她問。

霍漱清並沒有回答，卻說：“走，我們談談。”

天空，月光皎潔，園子裡，一片安靜。

銀色的月光灑了下來。

“剛剛，我從阿泉那邊過來——”霍漱清緩步走著，道。

方希悠在他右側兩步遠的地方走著，聽他這麼說，看了他一眼。

霍漱清找完曾泉然後馬來找他，看來他——

“我建議你們兩個好好談談——”霍漱清道。

方希悠卻苦笑了，道：“你什麼都知道了嗎？”

“並不是，我只是不想看著你們兩個人走我以前的老路——”霍漱清道。

“謝謝你，不過，我沒覺得我們有什麼問題需要談——”方希悠卻如此說，和曾泉晚晴不同的態度和說辭。

“你愛他嗎？”霍漱清打斷她的話，方希悠沉默了。

“曾泉一個人在那裡，男人的心很容易寂寞的，要是他寂寞了，會想辦法去排遣寂寞，難道你真的要等到他愛另一個女人的時候，才打算去和他好好坐下來談談嗎？”

“你和，你和迦因，是這樣開始的，是嗎？”方希悠問，“因為寂寞，會去另一個女人身尋找慰藉，是嗎？”

“你說的這是事實，所以，我不想為自己辯解什麼，我和她的開始，的確如此，狗血的不能再狗血的開始。可是，不見得所有同樣的開始都會是同樣結果。”他說。

方希悠笑了下，道：“我並不意外，你們的事。其實，很多人都和你一樣，在那樣的環境下，做出那樣的事，包括我父親也是同樣——”

霍漱清並沒有多大的意外，方慕白的一些隱秘，他也是知道的，如說那個姜毓仁，姜毓仁的妻子是和方慕白有些關係的。只是，聽方希悠這麼說，他倒是有點——

“可是，心靈的出軌，不是身體的出軌更可怕嗎？”方希悠接著說，“對於你的前妻來說，她不怕你和別的女人有身體的關係，只有當你愛另一個女人的時候，她才會感到危機。妻子是這樣的，很尷尬的一種身份，知道自己不可能完全擁有一個男人的全部，身體或者心靈，總有一樣要失去，有的人甚至是失去兩樣。”

霍漱清不語，他只是作為一個聽者。

“曾泉和迦因的事，你知道的？”方希悠問。

“在雲城時候，蘇凡因為我的緣故遇了一些麻煩，當時我沒有辦法出面去救她，是曾泉救了她，曾泉找了省裡的關係救了她。我，很感激他，這件事，我很感激他。你想說的，是這件嗎？”霍漱清問。

方希悠點頭，道；“並不全是。抱歉，我不想挑撥你們的關係，只是有些事，我們還是說開了會較好一點，大家心裡都明白一點。”苦笑了下，方希悠道，“其實，我和他結婚，他之所以答應和我結婚，是為了那件事，為了救當初的迦因，那個時候他還不知道迦因是他妹妹，他——”

霍漱清望著她。

“那個時候，正好是我們提出訂婚的時候，兩方的家長已經談好了，可是曾泉那邊，他沒有和我聯絡，沒有回話。曾伯伯說曾泉這邊沒有問題，他只是太忙了什麼的。可是後來我才知道，那陣子他和迦因——”方希悠道，“後來有一天，他居然主動來找我，說我們訂婚的事。我很高興，我以為他之前真的是太忙，以為他是有點，有點對婚姻的恐懼，所以才沒聯絡我，我以為他是想通了，他是真的接受我了，可是沒想到——”

“你覺得他是為了蘇凡才和你結婚的，是嗎？”霍漱清問。

方希悠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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