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更願意接觸!
身在那樣的家庭,在官場浸淫這麼多年,曾泉很清楚一個人想要從政,個性太過突出的話,是很要命的,非常不可取的,會很難融進一個圈子。可是他沒有辦法,或許是因為出身在優渥的家庭,他的個性難免高傲,遇著很多人都是打心眼兒裡愛理不理的,像當初在榕城的時候對待高嵐一樣。見著自己厭煩的人,他是很難有耐心和顏悅色的。只不過,這些年下來,這種高傲,已經在他身收斂許多了。
只是,對於霍漱清,不管是過去的曾泉,還是現在的,似乎都有一種說不出的尊重。
是的,他尊重霍漱清,敬他如父兄——儘管他是蘇凡的哥哥,是霍漱清的大舅哥!
人的感情是很怪的一件事,和血緣無關,和輩分年紀無關。
“你和希悠,是不是有什麼事?”霍漱清坐在曾泉對面,問。
曾泉臉的笑容立刻凝固了,旋即卻又笑了下,道:“沒什麼事1
霍漱清看著曾泉,一言不發。
“怎麼了?幹嘛這麼嚴肅?出什麼事兒了?”曾泉問,“別拐彎抹角了,我們直說!你想問什麼?”
“你和希悠——”霍漱清直接問道。
曾泉不語。
“抱歉,我不該和你說這件事,只是——”霍漱清道,頓了下,接著說,“你要是對她有什麼意見,最好和她說清楚,這樣憋在心裡——”
“我沒意見,什麼意見都沒有——”曾泉卻說,霍漱清聽得出來,曾泉是在說氣話,從他的語言和表情都能知道。
“這些話,其實也不該是我和你來說的,可是,好像現在除了我,也沒人合適來說這些。”霍漱清打斷了曾泉的話,認真地說。
曾泉的神色也不禁認真了起來,他不知道霍漱清到底怎麼回事。
“我和希悠接觸的時間不長,可是我感覺的出來,她對你是一心一意的。”霍漱清道,“她看你的眼神,和你說話的語氣,都是因為很愛你。抱歉,我也不想讓自己這麼婆婆媽媽,說這種話——”
曾泉笑了,道:“是啊,你今天很怪,這麼八卦的。”
“愛是雙方面的,曾泉。”霍漱清道。
曾泉愣住了。
“兩個人結婚的原因有很多,可是,不管是什麼原因,不管是出於什麼理由結婚,婚姻之沒有愛,這樣的婚姻,只不過是死水一灘而已。如果兩個人不愛對方,或者說,婚姻缺乏足夠的愛來維繫,兩個人出了問題,也沒有意願去溝通,不願去處理問題。”霍漱清認真地說,頓了下,他看著端起酒杯的曾泉,接著說,“當初我和我前妻,也是這樣的狀態。我知道我們之間有問題,可是我也懶得去提。後來,我調去江寧,我讓她一起去,可是她很多年都沒有過去,每一次都是這樣那樣的理由。時間長了,我也懶得說了。像我們這樣夫妻分居兩地的,又不是隻有我們一家,你也知道你身邊很多同事都是一樣的。”
曾泉知道霍漱清說的是實情,男人做官從一地調到另一地,女人在原來的地方有工作事業或者是小孩老人,總之是這樣分開兩地。
“可是,夫妻啊,分開時間太長,空間的距離,遲早會變成心理的距離。有時候那個人坐在身邊也會感覺好像在千里之外,見面的時間也沒多久,不是說家事,是工作纏著,幾乎沒有多少時間是關心一下彼此的。”霍漱清道,“這人呢,一旦心遠了,心也飄了,飄的越來越遠,遠到有一天想要回來,都回不來了。”
曾泉卻笑了,道:“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憶苦思甜,還是現身說法?”
可是霍漱清沒有接他的話,只是把自己要說的說完。
“如果兩個人長時間不溝通,本來是很小的問題,會變成大問題。我知道你和希悠從小一起長大,希悠也是個非常懂事的女孩子,你們和我們當時的情況不一樣,你們有溝通的基礎,你們有很多共同的東西來聯絡你們的婚姻。”霍漱清道。
曾泉一言不發,聽著霍漱清說完。
“可是,你們再怎麼了解對方,可你們畢竟是兩個人,沒有人知道對方心裡想的什麼,哪怕是相愛的兩個人,也未必知道對方心裡的一切想法。你要是不把心裡的想法說出來,希悠怎麼會知道?”霍漱清望著曾泉,道。
曾遠依舊不說話。
“你想她做什麼怎麼做,直接告訴她,你有什麼不高興的,直接和她說——”霍漱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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