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激戰之後,蘇凡徹底無力地癱在他的懷裡,霍漱清也是氣喘吁吁的。
聽著他久久不能平復的呼吸,蘇凡道:“討厭死了,知道累還這樣。”
他卻笑了,道:“怎麼,你不是挺享受的嗎?剛才一直喊著不要停的人是誰?”
蘇凡的臉更加紅了,捂住他的嘴巴,道:“不許說,不許說。”
“為什麼不許?”他笑著,拿開她的手,道。
蘇凡卻還是堵著他的嘴,他卻伸出舌尖舔了下,她驚叫一聲。
那聲音軟軟的綿綿的,撓著他的心尖又是不停地顫抖。
這丫頭,真的是,輕易可以讓他的心潮湧動。
他抬起手,扣著她的後腦,額頭貼著她的。
蘇凡愣了下,卻說“你幹嘛?”
雖然是一個問句,卻是蘇凡特有的那種柔軟的語調,霍漱清的心,不禁躍動不停。
“你說,要是哪天我死在你身了可怎麼辦?”他說著,嘴角卻是笑意。
“越說越沒個正經了!”蘇凡說著,從他懷裡起來。
他躺在浴缸裡,看著她的背影,不禁笑了,頭朝後靠去,嘴角卻始終是散不去的笑意。
在他的注目下,蘇凡擦乾身體吹乾頭髮,他起來了。
“來,我給你吹頭髮。”她拉著他坐在凳子,拿起毛巾給他擦著頭髮。
霍漱清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心裡滿滿的都是幸福感。
因為和她在一起,因為有了她,他才會這樣的幸福。
“謝謝你,丫頭。”他說。
吹風機的聲音太大,蘇凡什麼都沒有聽見,霍漱清卻依舊還是微笑望著鏡子裡的兩個人。
他知道自己在官場裡是無數人的眼釘,也是無數人羨慕的物件,而這一切,或多或少都和她有關。自己有如今的地位和未來的前途,不光是覃春明的緣故,還有曾元進和方慕白。事業如此和她密不可分,家庭生活更是和她息息相關。他們彼此相愛,有一對可愛的兒女,還有什麼能這更幸福的呢?
事業有成,家庭幸福,他真是個幸運的人。
“你在笑什麼?”蘇凡注意到他臉的表情,不解地問。
“難道你想看見我哭?”他反問道。
“還真是想見呢!從沒見你哭過。”蘇凡道,“不過呢,我可不希望你哭。”
“那倒也是,一個大男人哭起來還是很嚇人的。”他說著,不禁笑了下,起身。
他唯一哭過的,是父親去世的時候,沒有辦法放聲痛哭,只有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著,然後把所有的苦澀都吞進心裡。
不知道那個時候,究竟是為了失去父親而難過,還是為了失去自己這一生好不容易找到的愛人而悲傷,那個時候——
“走,我們去睡覺了,明天早起去溫泉。我剛才已經和張阿姨交代了,讓她明天照顧嘉漱,咱們不帶了。反正來回一天的工夫,很快的。”他說。
見她不回答,他攬著她的腰,往臥室走去,道:“你不覺得咱們最近兩個人單獨的時間越來越少了嗎?這樣下去,可是不行的。”
蘇凡初始是有些擔心孩子的,可是,霍漱清說的也沒錯,他們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時間應為兩個孩子的緣故而變得越來越少。再加兩個人工作都很忙,特別是霍漱清。對於夫妻來說,要是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孩子和工作,夫妻感情絕對會受到影響,久而久之會漸行漸遠。她不想那樣的,不想和他成為只是盡義務的夫妻。
“好,那我明天早起把嘉漱的吃喝——”蘇凡道。
“這個交給張阿姨,她那麼細心,你還怕什麼?”霍漱清道。
蘇凡笑了下,坐在床邊。
他爬了床,已經躺在了枕頭,向她伸出手,蘇凡便躺在了他的身邊。
霍漱清握著她的手,蘇凡的視線,落在窗外那漆黑的夜空,今天是初一,沒有月亮,整個世界似乎顯得有點太孤單了。
“朔月之夜啊!”她嘆了口氣。
他沒明白她的感嘆,問了句“這個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嗎?”
她搖頭,道:“只是以前看的一部片子裡有個人是這樣的。一個很壞的卻很有魅力的男人,在這樣的夜晚被自己愛的人殺死了,當然,是他自己選擇的。”
聽她說完,他想了會兒,才說:“你們女人是不是對壞男人有一種無法抗拒的喜歡?”
“可能!人總是喜歡刺激的嘛!壞男人可能會讓女人有種不同於日常、不循規蹈矩的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