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道。
蘇凡靜靜望著她。
“之前你和我說那個女性說的,還有二舅媽還有漱清和你說的那些,其實都只是一個方面,我講的,也只是一個方面,因為我們都是外人,我們並不瞭解你到底想要怎樣,你和他相處的細節,你的心情,我們都是不知道的。該怎麼處理你們的問題,還得你自己想辦法。只是,我要和你說的是,我也曾經不自信過,只是因為我很愛很愛那個人,所以我沒覺得有什麼不能接受的,這是很正常的。每一對夫妻都有自己的相處之道,像二舅媽和二舅那樣的是一種,可是那一種不見得適合你,因為你不是二舅媽,你做不到二舅媽那樣。我和阿政,也只是我們自己的相處辦法,你不是我,你也不一定能做到我們這樣。”潘蓉道。
蘇凡點頭。
“所以,我問你,迦因,你心裡的理想是什麼?你想要成為什麼樣的人?只有你明白這一點了,你才能找到自己的方向,才會知道該怎麼做。你和我說你的事業,其實,不管是事業還是什麼,我們女人要自己過的充實,一輩子都要不忘提高自己,這不光是為了可以平等的站在那個男人身邊,更是為了讓自己這一輩子不是虛度的。說句極端的,我們自己成為了足夠優秀的人,何必在意身邊那個人呢?到時候變成男人內心充滿危機感了。”潘蓉笑著說。
蘇凡也微微笑了。
“漱清之前的婚姻,我也聽說過一些。因為經歷了那一段婚姻,所以漱清他不見得會喜歡你做一個像他前妻那樣只顧著自己的女強人,可是,你依舊可以做個女強人,只是,在你做自己的事業的時候,不能忘記你還是另一個人的妻子。”潘蓉道。
離開醫院回家的路,蘇凡陷入了沉思,她一直在想潘蓉的那些話。
每一對夫妻都有自己的相處之道,父母有他們的方式,潘蓉和張政有他們的方式,而她和霍漱清,也一定有自己的方式,不同於父母,不同於潘蓉和張政,可能也不同於很多人。因為,每一個人都是獨特的存在,每一對夫妻,也是。
只是,她該怎麼做呢?
回到家裡,母親給方希悠母親打電話,去了方家。
蘇凡在家裡待了會兒,出去散步了。
她想要好好理理思路,想要找到自己的明天,自己的路。
走出家門,也不知道該去哪裡,走著走著,不自覺地走到了故宮的牆下。
看看時間,還早,她走進去排隊買了張票。
故宮,不管到什麼時候都是很多人,幾乎沒有什麼淡季旺季之分。
蘇凡跟著人潮走進了那高高的門洞,走進了寬闊的殿前廣場,那巍峨的宮殿,紅牆黃瓦,不管過去多少年,一直都在俯視著腳下的人們。
在宮殿群穿梭著,蘇凡時而停下來拍幾張殿閣的照片,可是照片裡都是人,不過那也無所謂,走著走著,她似乎感覺到了什麼。
古往今來的女人們,似乎都在為一件事發愁,那是夫妻關係。不管是一夫多妻的過去,還是一夫一妻的現在,女人們,關心的,永遠都只有一件事。
冬日的故宮,冷風蕭瑟,越發顯得蒼涼,即便是人潮湧動,可是,蘇凡依舊感覺到寒冷。
古代的后妃們,在這裡生活著,得到那個男人的垂青,相當於是保證了榮華,可是,又有多少人可以贏得君王垂青呢?得到垂青的人,又有多少人是真正幸福了的?
那麼現在的女人呢?
家庭生活,對於女人來說,永遠都是最重要的,不管女人在外面怎麼打拼,最終都要回歸家庭。只不過,現在的社會,家庭對於男人女人來說同樣重要。儘管如此,女人在家庭裡承擔的責任遠遠多於男性。
蘇凡趴在玉石欄杆,靜靜眺望著遠方。
她不能成為母親那樣的人,霍漱清很清楚,所以他不指望她去為他經營什麼,而她的個性和從小到大的經歷也不可能讓她遊刃有餘去處理那樣的環境。她也不能成為方希悠和潘蓉那樣的人,她們對自己的工作都是很容易的拿捏著,至於家庭生活,似乎都沒有像她這樣的茫然無措。
那麼,她該成為什麼樣的人呢?
耳畔的風,似乎是從百年前吹來,而她的思緒,也在穿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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