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和其他的爺爺奶奶一樣抱著自己的小孫子在人群裡走。蘇凡的心頭,不禁一熱,握緊了霍漱清的手。
“您好1等他們走進了,霍漱清拉著蘇凡的手忙走前。
“爸爸媽媽!”念卿伸開小胳膊去抱父母,霍漱清便趕緊把孩子抱了過來。
“這小傢伙,一見親爹不認我們了,沒良心啊1曾元進笑道。
霍漱清和蘇凡都笑了,羅茵勸曾元進道:“這是人的天性嘛!”
“曾部長,夫人,車子在前面,我們走1霍漱清道。
曾元進含笑點頭,和妻子一起走向了霍漱清的車。
“霍漱清,我要給你提個意見了1曾元進了車,對霍漱清道。
“曾部長,您說!”霍漱清道。
“你看,你看,還這樣1曾元進說著,側過身看向後座的蘇凡,笑道,“你再這樣曾部長長曾部長短的,我女兒要怪我這個當爸爸的對她心愛的人不好了,是不是啊,迦因?”
蘇凡不禁尷尬道:“不會不會,沒有——”
“你爸爸和你開玩笑的1羅茵笑著對女兒說道,“他啊,沒少在我們面前說你的眼光好呢1
霍漱清無聲笑了,不語,緩緩開著車子。
坐在副駕駛的曾元進笑了,對霍漱清道:“你母親身體還好嗎?我們明天要回去,想和你母親先見個面,你安排一下1
和薛麗萍見面?這是要商量結婚的事情嗎?蘇凡心想,不禁看了一下前面。
“好的,我等會兒給家裡打電話。”霍漱清應道。
既然曾元進說的是和母親見面,那應該是不會見其他人的,霍漱清心想。雖然覃春明的事情幾乎沒有什麼懸念了,可是,目前的情況,還是要儘量保密的,何況曾元進還沒有對外公開蘇凡的身份。
四個人坐在車,聊了些家常。
這並不是曾元進第一次和霍漱清在非正式場合見面,卻是第一次以翁婿的身份,談話的內容自然不同,全都是關於家裡的事情。從曾元進的問話裡,霍漱清深深感覺到曾元進對蘇凡這個女兒的關心,儘管女兒找到的晚,可是關心絲毫沒有減少。那麼,如此一來,劉丹露的事情——
想到這個,霍漱清的心,不那麼平靜了。
早出門前,覃東陽打電話給他說,跟蹤劉丹露的手下發現劉丹露和劉雅昨晚去了劉家,後來好像劉家家裡吵的很兇。具體什麼情況不明瞭了,可是似乎看起來劉雅並沒有把女兒勸動。
如果劉丹露不走,留在榕城勢必會掀起一些風波。
那麼,他該怎麼做呢?
不能只是依靠劉雅的勸說是肯定的,必須要更換方略。不過,在那之前,他要把這件事報告給覃春明,以免事後真的出了什麼意外讓他們措手不及。
可是,現在,曾元進來了——
曾元進如此在乎蘇凡——
霍漱清一面和曾元進夫婦聊著,一面卻在想該如何同曾元進坦白。不管曾元進是司,還是自己未來的岳父,不管劉丹露身份是真是假,他都要坦白!只是,坦白之後,曾元進會怎麼對待他和蘇凡呢?霍漱清的心裡,沒了底。
如果說劉丹露的出現對他的仕途帶來一些可能不好的影響的話,他並不是完全沒把握解決這些影響的,可他面對蘇凡,卻是沒有了把握。
是因為太在乎她了嗎?
車子,漸漸駛向了曾元進在榕城的房子。
蘇凡從來都不知道曾元進夫妻在榕城有這樣一處隱秘的住所。玉湖是榕城最佳的地段,曾元進的舊居自然也在此處,只不過是在市區裡的一個老巷子裡面,距離玉湖的東門不過三分鐘的路程,而她和霍漱清現在住的恰恰是和此處隔著玉湖相望的半山腰。
高大的榕樹,在路邊靜靜的生長著,那巨大的樹冠將原本不甚寬闊的巷道遮蔽了起來。如此一來,即便是到了夏日,這裡應該也是非常涼爽的,而不像榕城其他的地方。
青磚的圍牆,青石板的道路,讓巷子裡的一切都看起來那麼古樸。而每家每戶門檔那青磚的雕塑,以及雕塑那發黑的苔蘚,都讓時間停駐在此。至於圍牆一個個形狀各異的磚雕,越發讓人感覺到了滄桑的美麗。
蘇凡抱著女兒下了車,跟著羅茵和曾元進一起來到了門口。
羅茵掏出鑰匙開了門,一行人走了進去。
一進院門便是一座同樣是青磚的影壁,面雕著一副以蘭花為主題的畫,蘇凡駐足看了幾秒鐘,曾元進看見了,停下腳步對她說:“這是民國時候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