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水泡茶了。
霍漱清給母親打了電話,說起曾元進的建議,母親很高興,讓霍漱清全權處理這件事,她明天一直都有時間。打完了電話,霍漱清便坐在沙發,把母親的意思傳達給曾元進夫婦,念念到處跑來跑去的看這個看那個。
“那明天午,地點你定一下,完後我們回去了。”曾元進對霍漱清道。
“好的。”霍漱清應聲,想了想,便提議了一個地點,曾元進同意,霍漱清便給秘打電話,讓秘在那個餐廳定了一個包廂。
“這次我們來,想和你母親見個面,把你們兩個的事情定下來。等你們先把結婚證辦了,過來這邊給你們操持婚禮。結婚的日子什麼的,讓和你母親看著辦,不過,最好把婚禮定在週末。”曾元進道,“還有出席的人員什麼的,你們兩個和兩個媽商量,我的意見是人越少越好。”
霍漱清點頭,道:“是,我明白1
“迦因——”曾元進望著蘇凡,道,“對不起,我和你媽雖然也都喜歡你可以熱熱鬧鬧的嫁出去,可是,我們的處境不允許給你們兩個大操大辦這樣的婚禮。請你理解!”
“沒事沒事。”蘇凡忙說,她看了霍漱清一眼,道,“其實,沒有婚禮也沒關係的,我,我也沒關係的。”
霍漱清握住她的手,雙眸深深地注視著她,她不禁對他淺淺一笑,那笑容盪漾在臉,立刻暈染出羞澀喜悅的神采。
曾元進和羅茵看著這一幕,相視一笑。
坐了沒一會兒,曾元進接到了覃春明的電話,便帶著霍漱清離開了。
“我們也走,去你舅媽那邊吃個飯。下午還要去你外公外婆和你大舅的墳前獻個花。”羅茵對蘇凡道。
以前在羅家住的時候,蘇凡知道羅茵每年都會在過年的時候和江彩樺一起去公墓,卻不理解,畢竟這個時候又不是祭奠的時候。不過,她也沒問,羅茵讓她去去。
霍漱清開車載著曾元進前往龍山後山的一個隱秘莊園,那裡是今天曾元進和覃春明等人聚會的地點,也是覃春明的一處住宅。
劉丹露那件事,在霍漱清的心頭一直縈繞著。
是不是現在給曾元進說了?不行,現在還什麼都不知道,冒然告訴曾元進,恐怕不好。於是,霍漱清決定等劉丹露這件事查的有點眉目了,再視情況向覃春明和曾元進彙報。
霍漱清是知道覃春明的那個住宅的,此時,車開到了院子裡,看見覃春明便從樓裡走了出來,親自來到車邊。
覃春明老遠看見給曾元進開車的是霍漱清,眉頭微微蹙動一下,卻還是微笑迎了過去。
“一路還好?”覃春明和曾元進握手,含笑問候道。
“很順利。”曾元進笑道,說著,指指身邊的霍漱清,“今天讓他開車過來送我。”
“應該的,應該的。”覃春明笑道,對霍漱清說,“好好在你岳父面前表現,小心人家不把閨女嫁給你麻煩了。”
霍漱清笑了,不語。
曾元進笑著,道:“這女婿沒的說!不過,你真捨得把他給我?”
覃春明笑了,道:“這話可得我問你啊!以後他可是你的女婿了,你怎麼都我親1
曾元進哈哈笑著,和覃春明心有靈犀地點頭,一起走進了小樓,霍漱清為兩位開門又關門,跟在身後。
一進門,門口便站著好幾個男人,依次和曾元進握手問候。眾人都認得霍漱清,卻沒想到他是跟著曾元進來的,什麼都不說,只是在心裡明白了什麼狀況。
蘇凡是不知道這些的,陪著羅茵來到羅家,而覃逸秋和孩子不在,只有羅正剛和江彩樺在家裡等著,一家人吃完了午飯,休息一會兒去公墓獻花了。
羅茵把蘇凡和霍漱清即將結婚的事告訴了江彩樺,還說明天要和霍漱清的母親見面。江彩樺自然是為蘇凡高興,卻又對羅茵說:“和薛大姐說話的時候,你可注意著一點,人家可是你的親家。”
“我要讓她知道他們霍家娶我們曾家的女兒,可是賺大發了,不能讓她以後欺負迦因!”羅茵道。
“人家還沒和迦因怎麼樣呢,你這樣預設立場!這不是挑事兒嗎?女婿喜歡的要死,可是——”江彩樺道。
“婆媳婆媳,萬古難題!”羅茵道,見江彩樺又是一臉擔心,便勸道,“我知道該怎麼做的,不會為難他們。”
對於蘇凡來說,自己和霍漱清的婚事,似乎這麼開始步入了正軌。可是,劉丹露——
這個問題,不單壓在霍漱清的心頭,也同樣在她的心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