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過的那麼好,她一個人在美國吃苦受累,已經夠了1劉丹露道。
從劉丹露的表現來看,似乎她真的是霍漱清的女兒了,這讓蘇凡的心裡越來越沒有底氣!
如果劉丹露所說是真,如果當年真的是霍漱清的父母逼走了劉雅,讓她一個人在美國生下了劉丹露並獨自撫養——蘇凡想起了自己,想起了自己前幾年的生活,心,突然頹了下來。
她知道那樣的路有多麼艱難,如果沒有覃燕秋和覃燕飛,她會更難,而劉雅獨自一人在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有沒有人幫她?
這時,保姆做好了晚飯走了過來,低聲問霍佳敏要不要準備開飯,霍佳敏搖頭。
霍漱清並沒有把電話打給劉雅,這樣的情形,如果打過去,家裡肯定翻天。
“開飯,你要不要吃一點?”霍漱清問劉丹露道。
“不了,我今天只是來認認路,改天去找爸爸好好聊聊,可以嗎?”劉丹露道,“我住在這裡,有事可以來找我!”
劉丹露從包包裡掏出一張小卡片,在面寫了個房間號,放在了茶几。
“大家,再會了!”劉丹露說著,笑笑,背了包包,走出了小樓。
蘇凡的手,徹底涼了,她靜靜坐在那裡。
霍漱清攬過她,道:“我一定會查清楚的,我,當時,當時她沒有懷孕——她沒有告訴過我,突然走了!”
薛麗萍看著兒子如此,道:“根本沒有的事,你查什麼?那個女人,過去害得你不夠,現在又派來這麼一個禍害,你這是想被姓劉的坑死一輩子嗎?我警告你,不許見她們!她們想要什麼,找我這老太婆是了!當初,是我和你爸讓她走的,與你無關!你過好你自己的日子,該結婚去結婚,不許再讓姓劉的摻和到我們霍家1
蘇凡抬頭望著薛麗萍,驚呆了。
從她和薛麗萍再次相遇以來,薛麗萍沒有對她表示過任何的友好的傾向,即便是她和霍漱清要結婚的事,薛麗萍也只是表示了冷眼旁觀。而現在,現在薛麗萍竟然這樣表明態度,老太太真的那麼討厭劉雅嗎?討厭劉雅勝過了她?
“媽,過去的事,讓它過去!什麼都不要再提了。劉丹露的事,我會認真去查,事情不會這麼湊巧——”霍漱清說著,他想起了最近老要和他聯絡的劉雅的弟弟,莫非劉丹露的突然出現和這件事有關?
“你查不查都一樣!不過,姓劉的在榕城存在,你要和他們保持距離。”薛麗萍對兒子說完,又對蘇凡道,“你不要相信姓劉的胡言亂語,假期完了你們去領結婚證,再這麼拖下去,要是被別的什麼心有所圖的人插手進來,出了什麼差錯怎麼辦?”
蘇凡不語,薛麗萍之前那樣的態度,而現在又這樣急著催他們結婚——薛麗萍雖然了年紀,可畢竟是做過副省長的夫人,見識和思慮都不可能淺薄,突然之間改變態度,肯定是有原因的。可是,到底是什麼緣故讓薛麗萍如此擔心呢?
難道說,霍漱清至今還對劉雅心有舊情嗎?因為知道霍漱清舊情難忘,薛麗萍才這樣緊張?
這麼想著,蘇凡看向了身邊的人,他也看了她一眼,極為勉強的笑了下,拍拍她的手,道:“走,吃飯去!”
這頓晚飯,是蘇凡在霍家第二次吃飯,雖然薛麗萍對她的態度好了許多,可她的心裡根本輕鬆不起來。她不在意一切,可以不去計較任何人的態度,可是她最在意的霍漱清,似乎,似乎——
整個吃飯的過程,他幾乎很少說話,還沒吃幾口,接到什麼電話去別的房間了,等他回來的時候,蘇凡關切地望著他,他卻依舊只是對她笑了下,什麼都沒說。而薛麗萍,也沒有再對他提領結婚證的事。當然,這種事只要提一次可以了,沒必要重複。大家都是明白人!
可是,蘇凡的心,越來越亂。
晚飯後,霍漱清對母親說還有點事要處理,讓蘇凡自己先回家去,自己要晚一點。
“讓她先在家裡待著我們大家聊會兒,你辦完事了再回來接。”薛麗萍對兒子道。
薛麗萍如此,讓蘇凡的心裡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似乎薛麗萍是留她要說一些什麼事情一樣。
霍漱清深深望著蘇凡,道:“那你陪媽坐會兒,等我回來,我會盡早的1
她點頭,送他了車。
霍漱清,你怎麼了?那個劉丹露,真的,真的和你沒關係嗎?
“媽,你打算跟她說過去的事?”霍佳敏站在母親身邊,問。
“有些事,該讓她知道。畢竟,她是要嫁給清兒的人,劉雅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