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當什麼伴郎了,僅此一次!”
霍漱清和檯面前的兩個男人盯著覃逸飛。
覃逸飛淡淡一笑,道:“敏慧是很不錯,所以,發展一下也可以考慮。”
一屋子的人都驚呆了。
“而且,是她的話,我將來一定可以不用走姐夫的老路,這麼一想,安心多了!”覃逸飛笑著說,走向了客廳的沙發。
“我的老路怎麼啦?不好?”羅正剛笑著說,可是,霍漱清的心裡,卻沒有像其他人那麼輕鬆。
覃逸飛想要接受葉敏慧,如果是真心的,那還好,可是,如果不是呢,如果只是為了讓大家都安心呢?是不是他和蘇凡的幸福讓逸飛走了一場悲劇?
霍漱清長久不語,站在臺邊。
看著覃逸飛在那邊和大家說說笑笑,霍漱清一言不發,adam走過來,低聲問他要不要把宵夜端過去,霍漱清點點頭。
覃逸飛見adam開始夜宵了,便走去廚房幫忙端。霍漱清想和他說說話,他卻對霍漱清笑笑,什麼也不說。
單身派對,這樣在一片歡聲笑語繼續著。
夜色,靜靜撫摸著這座城市,霍漱清身為主人,招待著自己的朋友們,每個人都為他堅守了這些年的感情有了託付而感到真心高興,甚至包括孫天霖。只是,霍漱清唯一不放心的是覃逸飛。
屋子裡大家都在說說笑笑,不知道是因為adam調的酒太好了,酒不醉人人自醉了呢,還是什麼,覃逸飛坐在落地窗邊,有些暈乎乎的,看了一眼屋子裡隨意坐著站著的大家,起身拉開落地窗的玻璃,走到了院子裡。
院子裡不知道什麼花的香味飄了過來,他猛吸幾口,閉眼睛,任由風伴著這花香沁入肺腑。
霍漱清站在沙發邊,看著院子裡那個漆黑的背影,想了想,端著酒杯走了出去。覃逸秋見狀,也要起身,卻被身邊的丈夫按了下胳膊,她看著羅正剛,羅正剛微微搖搖頭,覃逸秋便沒有再離開。
“怎麼出來了?”霍漱清走到覃逸飛身邊,問。
“受不了東哥的那個雪茄味兒。”覃逸飛撒謊道。
霍漱清也知道他是在撒謊,卻還是做出一副相信了的樣子,跟著說:“是啊,也不知道那東西有什麼好的,他喜歡的不行。早晚得把肺弄壞了。”
覃逸飛對霍漱清笑了下,兩人一起坐在院子裡的木椅子。
碰了下酒杯,兩個人靜靜酒,卻不說話。
“小飛——”
“哥——”
兩個人同時開口。
“你先說,你是大哥1覃逸飛笑笑,抬手示意道。
“小飛,蘇凡她,在感情的事情,說不清到底是聰明還是傻。說她聰明,卻根本不知道周圍的人對她的心意,算全世界都知道了,她還是看不出。”霍漱清望著覃逸飛,道。
覃逸飛笑了下,不語。
“可是呢,說她傻,心思又細膩的不行。”霍漱清嘆了口氣,“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她!”
“感情的事,必須是雙方面的,不能怪她。”覃逸飛道。
霍漱清點頭,道:“人,或許是這麼複雜的!”
覃逸飛抬起頭,望著那無垠的夜空。
“一直以來,我都不知道自己會喜歡一個什麼樣的人,好像全世界的女孩子在我面前都沒有一個讓我心動的,卻偏偏——”覃逸飛苦笑了,“或許,是老天爺為了懲罰我這麼不知天高地厚,才讓我——”說著,他看向霍漱清,笑著說,“看來問題還在你身!”
“我?”
“我跟了你這麼多年,喊你叫哥,結果不知不覺被你給同化了,你看看我——”覃逸飛笑道。
兩個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被同化的,兩個人都愛了同一個人!
“呃,不過呢,經過這件事,我突然覺得葉敏慧也挺不容易的,突然間也明白了她1覃逸飛說著,忍不住笑著嘆了口氣,“覺得她也和我一樣,在做一件不可能的事。”
“這兩天才認識她的,感覺她是個挺好的姑娘!”霍漱清道。
覃逸飛點頭,笑著說:“是啊,我知道她很好,在美國讀的時候知道了。她和其他的女孩子不一樣,不那麼膚淺,卻也沒因為自己是姓葉的目空一切,挺不錯的。”
這是霍漱清第一次和覃逸飛談到葉敏慧,聽覃逸飛這麼說,不禁問:“既然如此,你怎麼老躲著她呢?”
覃逸飛笑著嘆道:“我是不喜歡她姓葉1
霍漱清似乎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