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很容易誤入歧途。她是個成年人了,會處理好的。”霍漱清道,“你是擔心她嗎?”
“我也不知道,覺得有些可惜!”蘇凡道,“她變成這樣,也不完全是她的錯。大人的行為和遭遇很容易影響到孩子,而這種影響又很長久,所以——”
霍漱清不語,他知道她說的沒錯,劉丹露如此,和她的成長環境有很大關係。
“所以,我想著,等她想通了的時候,等她能夠理智地處理這件事的時候,我會讓她再來我這邊工作。”蘇凡道。
“謝謝你,丫頭。”霍漱清道。
蘇凡失笑了,道:“你謝我什麼?”
霍漱清沉默片刻,道:“雖然她不是我的孩子,可是,她變成這樣,我也不能擺脫關係。雅是因為我的緣故出國的,一個人在那裡——”他頓了下,“總之,謝謝你。”
蘇凡嘆了口氣,道:“你也總不要把什麼都往你的身擔,再這麼說下去,我生氣了。”
霍漱清無聲笑了,道:“好,我不說了,那這樣,我還有事。”
蘇凡並不知道霍漱清和劉雅見了面,也不知道他們談了什麼,或許,事情這麼結束了!
劉雅在咖啡店裡坐了一陣子,打電話直接問弟弟在哪裡,找了過去。
儘管劉雅知道自己和霍漱清沒有任何希望,知道霍漱清做到這一步已經算是仁至義盡,畢竟是她欺騙了霍漱清。而現在,或許能救他們家的,也只有霍漱清了。
然而,劉雅在公司找到弟弟後,又把霍漱清的話跟他說了一遍,勸弟弟找霍漱清幫忙。可是,劉銘在氣頭,怎麼會聽劉雅的話呢?
“你還信他的話?除了他,誰會對我們這麼做?”劉銘生氣地說。
“是我們先錯了,我們——”劉雅道。
“錯?錯什麼了?要不是姓霍的,我們劉家能落到這樣的地步嗎?你少在這裡替他講話,要是不想待,你走!”劉銘道。
“你這樣做,只會把爸爸的一切全都毀掉,你知不知道?”劉雅道。
“我毀掉?姓霍的明擺著是要整死我們,你還說這樣的話?”劉銘道。
“他不會做那種事的,肯定是別人做的。弟弟,漱清說了,只要你願意痛改前非,他會幫你度過難關。”劉雅耐心地說。
劉銘卻只是冷笑看著她。
劉雅閉眼,又睜開,把劉丹露的身世告訴了弟弟,劉銘簡直驚呆了!
等劉丹露進來的時候,舅舅正一言不發。
“你怎麼來了?下班了?”劉雅問女兒道。
劉丹露也是一肚子火,坐在沙發盯著母親:“那個女人把我開除了!”
劉雅驚呆了。
在霍漱清跟她亮了底牌之後,蘇凡竟然做出這樣的事?難道他們是商量好了嗎?
“你看看,這是你信任的男人做的事!在你面前說什麼為了我們好的話,背過身讓他老婆對丹露動手,真是好啊,好啊!殺人不過頭點地,這姓霍的,哼,還有點活路給我們嗎?”劉銘一聽,對姐姐冷笑道。
劉雅沉默了。
劉丹露卻不像舅舅那麼看待問題,她現在不明白的是,蘇凡為什麼突然之間那麼有底氣,好像絲毫不怕事情敗露的後果。想想蘇凡說的,讓她去找媽媽問,莫非蘇凡知道什麼?
“媽,到底是怎麼回事?”劉丹露把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
劉雅還沒開口,劉銘在一旁說:“還怎麼回事?你媽一個人把我們大家給涮了唄1
劉丹露追問,劉雅才把劉丹露生父不是霍漱清的事說了出來,劉丹露徹底被震驚了。
世的事,到了這樣的地步,是徹底的諷刺了。
霍漱清不知道劉家人都聊了什麼,只是,三天後,秘向他報告說,劉銘想見他。
很快的,霍漱清去了京城參加每年一次的大會,他和蘇凡的婚禮,也由蘇凡交給了自己的公司來做,只不過,在公司開會的那天,羅茵也出現了。當著公司策劃人員的面,羅茵提出了一長串的要求,不禁令在場的工作人員面面相覷。
蘇凡是沒有辦法插言的,這個婚禮,羅茵一直很關注,薛麗萍的意見僅僅在於男方賓客的名單,其餘方面的完全沒有發言。
不過,薛麗萍年紀也大了,並不是很在意對婚禮的主導權,她倒是想得很開,不管是誰策劃決定婚禮,反正是他兒子結婚,是曾家的女兒要嫁到他們霍家,又不是她嫁女兒,既然羅茵閒的沒事喜歡管,讓她管!羅茵管的多,也說明曾家對這樁婚事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