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曾泉起身了。
他感覺到身體已經好多了,發燒沒有了,酒也醒了。
是剛才那麼激烈的兩場運動的緣故嗎?
不管是不是那件事讓他不再發燒,並且醒酒了,可是他知道他現在通體舒暢,簡直舒爽極了。而且,他現在還想和她來一次,不,兩次三次,一直到天亮。
他才三十多歲,他經常鍛鍊身體,他精神很好,一晚不睡覺的幹都能辦到,只是沒有人讓他那麼做而已。而今天妻子的主動,燃起了他內心裡壓抑已久的渴望。
當她離開的時候,他恨不得立刻起床,衝到她的床——
他還是起身了,可是,起身後,妻子剛才說的那些話,在他的腦子裡怎麼抹不去。
她,到底在想什麼啊?
到底在想什麼呢?這個腦子——
他不知道要不要去找她,坐在床好一會兒都沒有動。
身體又燥熱的不行,真想把她按在身下,狠狠地蹂躪,狠狠地要。
她那沉醉的表情,那微微張開的小嘴,那酡紅的面頰,在他的眼前不停地晃,晃得他越來越難受。真是,忍不了了!
可是,她的那些話,讓她魔咒一樣在他的腦子裡繞著。
他下床,走進浴室,開啟冷水使勁衝著。
這是冬天,雖然房子裡溫度適宜,可是畢竟是冬天衝冷水啊!衝了一會兒,他覺得冷了,趕緊擦乾淨身體穿浴袍走了出去。
身體冷了,可那個東西,依舊熱的不行。
總不能強行進去!
可是,他們是夫妻啊,做這種事不是很正常嗎?這不是正常的事情嗎?為什麼他要在這裡想來想去的?他想要,她也不見得不想啊!那,那直接做行了,還有什麼好想的?
於是,曾泉拉開門走了出去,走向了她的臥室。
然而,他還沒走到她的門口,她已經走了出來。
她穿著一件象牙白的絲質睡裙,睡裙恰到好處的勾勒出她的曲線,那烏黑的長髮披了下來,臉頰微紅,別有韻味。
曾泉看著她,居然覺得她是那麼陌生,那麼,性感。
可是,她看著他的時候,眼裡閃過那麼一絲的羞澀,隨即是一種說不清的感覺。雖然說不清,卻絕對不是羞澀或者愛。
曾泉的心,一下子冷了,那個剛剛即使洗冷水澡都沒辦法冷卻的物件,瞬間軟了下去。
“我要去喝點東西。”她匆匆看了他一眼,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曾泉愣在原地。
這,算是怎麼回事?
難道剛才他媽的都是做戲?
他無奈地回頭,看著她的背影笑了下。
這是他娶的老婆啊!
他下樓了,只不過是去酒櫃拿了一瓶xo,又一瓶。
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她正好從廚房走了出來,只是看了他一眼走了樓。
曾泉拿著酒了樓,走過她門口的時候,還是停下了腳步。
或許,那是她的性格,她是那樣的人,他不該這樣拒絕她,不該計較的。
而且,今晚是她主動的,說明她的心裡還是,還是想和他在一起,說明他們的婚姻還是有的救的。
是她跨出了第一步,他不該因為她的冷漠而退縮,現在是他該走出他的那一步了。
於是,他抬手去敲她的門。
方希悠坐在臥室裡,手裡端著那瓶酸奶,心裡卻是絲毫不能平靜。
他這麼快醒來了,那麼,是不是他知道剛才是她?
她該怎麼辦呢?
他要是知道是她主動爬他的床和他做那件事,他會不會覺得她很,很,很低俗,沒教養?他會不會把她當成是那種低賤的女人?那種低賤又無恥的女人?
不能,絕對不能那樣,她絕對不能在他的心裡成為那樣的女人,絕對不行!她是方希悠,她是有教養的,她不能那樣,那樣的,沒有羞恥心!
可是,在這時,敲門聲傳來了。
她一下子驚恐地盯著那扇門。
是他,是他來了!
怎麼辦?怎麼辦?她該怎麼辦?
萬一他提到剛才的事怎麼辦?她該怎麼說?
絕對不能承認,絕對,不能承認,讓他以為那是一場夢,以為那是他發燒後做的夢好了。
對,這樣!
平靜了一下呼吸,方希悠起身去開門。
門開了,四目相對。
曾泉還沒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