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剛才我和希悠姐聊說想去看看迦因姐呢,咱們什麼時候去?要不明天?”蘇以珩妻子顧希問蘇以珩道。
說到迦因,曾泉和方希悠的心裡都有點異樣的感覺,蘇以珩咯噔了一下。
“可以啊!明天去看看她!”蘇以珩對妻子微笑道。
“我正好還有事兒要和她討論呢1顧希道。
“你的那個牌做的怎麼樣了?”曾泉問顧希道。
“正是為了那件事去找她,我的那個設計師,感覺總是不對勁兒。我想著還是迦因姐的作我更喜歡一點。”顧希道。
“可是她做的是婚紗,你——”曾泉道。
“要不,明天我們和你們一起去北戴河?我也好些日子沒見她了,自從她去了那邊,再沒見過。反正明天也是休假。”方希悠對蘇以珩和顧希道。
“沒問題啊,沒問題!”顧希笑著應道,看了眼身邊的丈夫。
蘇以珩忙說:“阿泉呢?你明天可以嗎?霍省長還要過陣子才回來,那邊沒人照顧她。”
“她現在挺好的,好像在那邊還挺開心。”曾泉道。
方希悠的心,絲絲痛了。
可曾泉不知道。
“不如我們繼續點菜?餓扁了。”顧希看著對面坐著的互相不理的曾泉和方希悠,趕緊笑著道。
曾泉沒說話,只是看了方希悠一眼。
顧希好像沒有看到這一幕,趕緊按下呼叫器讓服務員過來點菜了。
點完菜,顧希給蘇以珩使了個眼色,蘇以珩便對曾泉和方希悠說:“顧希她,額,有點事兒,我去那邊陪她處理一下。”
說完,夫妻兩個先離開了餐桌。
今晚餐廳裡沒有別的客人,此時曾泉和方希悠一看這樣子,已經猜到這一切都是蘇以珩和顧希特意給他們安排的了。
兩個人沉默不語,明明有那麼多的話想說,卻怎麼都說不出來。
方希悠放在桌子下的手,不禁捏緊了。
曾泉端起酒杯,喝了口紅酒,在放下杯子的說,終於開口了。
“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他問。
“沒有,挺好的,”方希悠說著,看了他一眼。
她的語速有點快,因為她不想讓他知道其實她的內心很慌亂,今天一直,或者說,從和他要離婚的那個時候開始一直很慌亂。距離辦手續的日子越近,這份慌亂越甚了。因此,她必須用語速來遮蓋自己的心情。
“只是,額,夫人說我最近有點太忙了,休息兩天,然後準備那個大會的一些事宜。”方希悠接著說。
曾泉微微點頭。
她不是和那個男人在一起吃飯,他是不是該感到欣慰呢?至少說明,她的心裡,可能對那個男人不是很感興趣。
可是,如果不感興趣的話,怎麼會讓那個人去他們家裡?
“哦,那你多注意休息。迦因那邊,你別去了,我和以珩顧希去。迦因呢,也挺好的,她一直都在學習,”說著,曾泉看了妻子一眼,道,“她說她準備去做香水兒了。”
方希悠很不喜歡曾泉在自己面前說起蘇凡,而且,從他說的這些情況來看,他和蘇凡好像經常在通話一樣。事實也是如此,可是她,還是沒辦法平靜的聽著他說這些。
只是,不舒服,和震驚相,此刻她內心的震驚佔據了風。
“香水?她,她怎麼——”方希悠問道。
是啊,她怎麼要去做香水呢?逸飛和敏慧退婚,不是和這個有關係嗎,她,怎麼回事?難道她真的不在意霍漱清怎麼想?她要鐵了心和逸飛——
“她最近在學習一些基礎的東西,她養父母家裡不是養花的嗎?她說她那邊的弟弟要和她一起做,加工他們家的玫瑰花。”曾泉道。
“這樣啊!這樣倒是,倒是挺好的。”方希悠說道,“她從小生活的那個環境,也是給了她一些相關的基礎知識,應該是較容易入手的。”
方希悠是認真說這番話的,曾泉聽得出來。
“那,我們,明天——”曾泉問道。
“明天——”方希悠沒說下去,她不知道是不是該去按照計劃辦手續,她,說不出來。
許久,兩個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直到最後,依舊是曾泉先開口了。
“我覺得咱們還是——”他說著,方希悠轉過頭盯著他。
是去辦手續,還是,不辦了?
會嗎?他會說,不辦手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