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多走動走動，茵和你小舅那邊，我也是不能說什麼了。”婆婆道。

“嗯，我知道，媽，您放心。”潘蓉這麼說著，可是心裡也不禁擔憂了起來。

然而，了車的曾泉和蘇凡，卻是在車好久都沒說話。

曾泉心事重重，蘇凡看著他，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說，而且又是在車——

“次你那個地方，我想去看看你的花開的怎麼樣了，能去嗎？”蘇凡想了想，問。

曾泉看著她，道：“你怎麼想去那裡了？現在還沒到開花的時候啊！你要是想看梅花，揚州那邊的一個園子——”

是啊，他在揚州有個園子，種了很多很多的梅花，再過一些日子，春節的時候會開花了啊！

蘇凡看著他。

他搖搖頭，看了下時間，對司機說了那個院子的地址，車子開了過去。

“你不急著回去見霍漱清？”曾泉問她。

“他去開會了，我在家裡等著也沒用啊1蘇凡道。

“你可以追到院裡去，在門口守著。”曾泉道。

“那怎麼行？被人笑話死。”蘇凡道。

曾泉不禁笑了，道：“難道你沒幹過這種事？國賓館你都守過，院裡不能去了？”

蘇凡的臉頰不禁一紅，道：“那種事，我以後不會做了，丟人死了，真是，唉1

“如果是我的話——”曾泉斂住笑容，幽幽地說。

蘇凡看著他。

“如果是你的話，怎麼了？”蘇凡問。

“如果是我的話，我會，覺得很幸福1他說著，臉露出淡淡的笑，看向蘇凡，可他的笑容，讓蘇凡的心裡不禁一疼。

“我會，特別幸福！”他說。

是啊，如果有個人，像蘇凡對霍漱清那麼的愛的瘋狂的話，他會很幸福，真的，很幸福。只是——

蘇凡看著他，良久不語。

直到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說：“霍漱清覺得我這樣很煩。”

“怎麼會？”曾泉問。

“他說我這樣很孩子氣。”蘇凡道。

曾泉笑了，道：“他是在騙你，其實他心裡美的不行，不知道有多少人會羨慕他呢！”

“怎麼會？我媽都說我以後不能那樣做，太丟人了。”蘇凡看著他，道。

“雖說你的做法有點怪，可是，正因為怪，正因為很多人都不做，才會羨慕你和霍漱清感情好。”曾泉道。

“要是別人說這話也算了，我們的事你都清楚，你也覺得我們感情好嗎？好的話，不會離婚——”蘇凡嘆道，可是，最後兩個字說出來的時候，她立刻呆住了，看向曾泉，“對不起，我——”

她趕緊道歉。

曾泉搖搖頭，道：“不是你和我說的嘛，經常吵架的夫妻感情不見得不好，而且，吵架的時候說離婚很正常，你們那個，只是過家家而已。”

蘇凡不語。

“話說，你這人真的很矯情。”曾泉道。

“你——”蘇凡不服，盯著他。

“我沒說錯啊！霍漱清那麼好的男人，你還——”曾泉笑著道，“不過，男人都是賤骨頭，你要是不敲打他一下，他真的以為自己好的了天了，所以你矯情的很對。”

蘇凡說不出話來。

車子，停在了那個院子的巷子口，曾泉和蘇凡下了車。

走進了後院，看守院子的老闆按照曾泉的吩咐，端來了茶點。

蘇凡走進了花園裡，發現花樹真是什麼都沒有。

本來，梅花也是先花後葉的，現在還沒到開放的時節，樹枝自然是光禿禿的。

“你這麼喜歡？讓霍漱清也給你種一院。”曾泉道。

“算了，他啊，沒你這麼有情懷。”蘇凡笑著道。

曾泉只是笑笑，沒說話。

“你今天怎麼了？”蘇凡望著他，認真地問。

曾泉搖頭，認真的呢看著她，深深撥出一口氣，擁住她。

蘇凡愣住了。

“讓我抱一下，好嗎？”他說。

他的聲音，在她的耳畔，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蘇凡一言不發，擁住他。

曾泉的下巴，抵在她的肩，閉眼，靜靜擁著她。

夕陽的餘暉，透過窗稜照進來，拉長了他們的影子。

“沒有挽回的餘地了嗎？”蘇凡問。

他卻沒有回答。

房間裡，靜靜的，香爐裡，升起嫋嫋的煙